板上跪着三五个人,他们当中还围有一白衣女子。白衣女子正是陈素念,对方神志不清般软瘫在地,身侧一妇人抹着眼泪哭天喊地,另有两大汉口无遮拦骂着陈春花忘恩负义。落座的有不少是姑苏城的熟面孔,他们面带尴尬望向越褚沂的时候隐隐有几分看好戏。
院内下人们头大如斗,看见越褚沂来纷纷有了主心骨,让出条道示意陈春花亲自讲明白来龙去脉。
不肖陈春花开口,陈大牛不怀好意打量着越褚沂,啐口,“睡了我闺女还不认账?今儿你必须给我个交代!”
“就是!我侄女可是要嫁去长安做官太太的人,你给她清白毁了我们一家老小还怎么活!”
“你越褚沂不把念儿娶回去,我这个老婆子今儿就吊死在越府门前,让大伙看看你有没有德行登上——”
猛地,一叠滚烫茶碗砸在妇人面上,烫的她惊恐大叫。
几人吞着唾沫望向从门槛处不紧不慢迈进来的越褚沂。
“在我的地盘,也敢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