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掉,他们的胜率便微乎其微了。
但山崎摩只是很固执又机械地重复着,“我要弃权。”
连切原赤也都停了下来,把网球拍搭在了肩膀上,有些不情不愿,显然是刚刚双上网的快节奏比赛把他身体里的活跃分子都调动起来了,此刻他的脸上还残留着那样兴奋的狞笑,说话的语调里拖着长长的尾音。
“要弃权吗?不要吧,我还没有打尽兴呢。”
我妻结夏用手指把粘在脖子上的发丝捋了下来,了凌乱的额发,他的眼瞳很平静,似乎根本没有对手的身影,也不在乎他们是否要弃权。
“切原君,鞋带有些松了,重新系一下吧。”
连队友的鞋带都要比他们更加重要。
“啊,还真是,谢了,结夏。”
切原赤也蹲了下来,把有些松散的鞋带拆开来,重新系了。
在这期间,赛场上的气氛凝固着,山崎志捏着网球的手微微颤抖着,握紧了,又松开。
明明又无数次机会可以打出这一球,让比赛继续下去地。
然而已经做不到了,在那样高压与低压的刹那转换中,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松弛到了极限,他的身体里像是有某种很重要的东西流失掉了。
像是抽掉了重要的、支撑着人昂首挺胸地行走着的脊梁骨般,单单只是勉强着自己站在这个赛场之上,就已经到极限了。
“我要弃权。”山崎摩抬起头来,最后一次、平静地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而我妻结夏想着。
果然,还是这样结束的比较快吧。
小幸不在场的这种比赛,根本没必要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