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逊?”志鸣似乎听过这名字,“对了,禹龙曾跟我提过他,说有一场吴越之战,在陆逊的指挥下,以越军的惨败告终。原来是这个黄毛小子啊!”
“都督言重。看都督的气色,只是思妻深切而已,离‘临终’尚有十万八干里。”陆逊挺懂安慰人。
“估计这辈子是见不着她了,这种得而复失的心情,伯言陆逊的字又何尝知晓呢!”周瑜苦笑道。
“都督莫愁,下官有预感,小乔夫人三日内必回贵府。”陆逊不知是安慰还是收到了消息。
“伯言如何得知?”周瑜现在不放过任何一丝希望。
“下官昨夜梦见享大人载着小乔夫人回来了。”陆逊似真非真地说。
“连…你也知道此事?”周瑜派人救妻之事一直保持低调。
“下官也是无意中得知的。都督紧急召逊前来,有何要事?”陆逊怕对方思虑过多,赶紧回到正题。”
“东吴往后就靠你们了。”周瑜用虚弱不堪的语气说,“东吴基业历经三世,不能因为瑜的离世而前功尽弃。”
“都督放心,只要小乔夫人回来了,都督的心病自然不治而愈。”陆逊的这种安慰方式令人毫不反感。
“能安慰我到这个地步的,也只有你了。”周瑜用皮包骨的手按住陆逊的肩膀,以低沉而铿锵有力的语调说,“主公尚年轻,遇事不决,你们一定要…好好辅佐他,夺回荆州!荆州一失,东吴…将不再有灿烂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