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这两人,心里却感到十足的熨帖。
她主动用小指去勾将脸别至一旁的姚千忆,又替楹玉拭去眼泪,正色说:“对不住,我叫你们担心了。”
“并非我不想往京城送信,云州因旱灾生出诸多动乱,州署上下皆忙碌不已,我不好为一己之私给他们添乱,”林蕴霏解释说,“何况现今我不是安然回来了吗?”
“是啊,殿下不仅回来了,还是衣锦还乡。想来明日各家小姐们的拜帖便要纷沓而至,殿下只怕很快就将我这位昔日旧友忘之脑后,不愿提及。”姚千忆任她勾着手,嘴上却是不饶人。
林蕴霏不理会姚千忆瞎说的酸话,从更容易心软的楹玉那儿攻克:“好楹玉,你是不是为我准备了糖醋荷藕?我赶了一日的路,中午都没顾得上吃什么东西,快将晚膳传上来。”
“两位好妹妹,待我填填肚子,就与你们细细说这一月来的所见所闻。”楹玉被她推着往前走,姚千忆则被她拽着。
屋后的晚霞艳如火烧,林蕴霏整颗心被两手边的挚友焐热。
楹玉回首瞧见她眼底的璨璨笑意,将要翘起来的嘴角压下去,严肃道:“殿下,你果然没有好好吃饭!”
“楹玉,一会儿你将糖醋荷藕都夹给我吃。”姚千忆凉凉地说。
林蕴霏用力将故意走得慢吞吞的姚千忆拉到身旁,说:“好,都让给你吃,仔细你的牙别被荷藕黏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