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连车马都不坐,御着剑便去了。
伙计讪讪地放下了手,嘟囔道:“入洞房都没这么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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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车马有些晃,按说长途跋涉,路上是很该睡一觉的,封澄却毫无睡意,她掀起车帘,问那马夫:“离古安还有多久的路程?”
马夫道:“快了,快了,再有个三两日,便到古安驿站了。”
封澄放下了帘子。
从客栈出来后,她本打算御剑去古安,一是快一些,二也是方便,可她的佩剑早断了八百年了,以血为剑的话,又实在烧灵力,封澄一想到古安那男鬼,便头疼,于是只御剑走了一半路程,多留了些灵力,以防这男鬼掀桌。
赵负雪的伤来来回回总是不好,想必是当时捅的时候有几分诡异门道,封澄心中想,若是她的猜测落实,男鬼当真就是她想的那个人的话,那么他施加在剑上的诡异门道,世上只有他一人能解。
思及此处,封澄很心累地叹了一口气。
赵负雪心头伤口迟迟不愈,似乎还有越变越重的趋势,长此以往,不是办法。
古安的鬼门,应当是与男鬼沟通的唯一途径。
她要去问问,他到底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