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说的,只有一句话。”
“封澄,对不住。”
这句话一出,封澄举着剪刀的手停住了。
她困惑不已地怀疑起了自己的耳朵:“他说什么?”
这种时候,她的耳朵没问题,那么出问题的一定是温不戒的耳朵了。
封澄强作笑意,继续小心翼翼地剪除多余的衣物:“真的假的。”
说来要不是她硬把赵负雪留在了身边,赵负雪大概早已离开了古安,不必遭此无妄之灾,该说对不住的是她才对。封澄心想。
温不戒笑了笑,转身便懒洋洋地走了:“假的,就是这样,我听错了。你等他醒来,吃了药,便带他走吧。”
走?
封澄歪了歪头,叫住温不戒:“温公子,走是什么意思?”
温不戒伸了个懒腰,向主屋走去:“洛京赵家的药,比我的药好上许多,我一介游医,可不敢乱给赵家的负雪公子开方子。”
封澄看着他的背影,摇头笑笑,低头继续清理伤口。
待整个伤口露出来时,封澄的手却陡然停住了。
她怔然看着那道骇然的伤口,浑身的血寸寸冰凉。
那剑痕她再熟悉不过。
见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