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封澄没好气:“带去温不戒那里。他还没睡,看看能不能将你这满腹经纶掏出来。”
他忽然定住了。
封澄回头:“?”
他的脸上是分明的不乐意:“伪君子,真小人,和他有什么好说的,不去。”
封澄眯眼看他,琢磨着用什么姿势将他扛下去。
赵负雪忽然道:“这些东西,都不如京城好。”
他忽然变得很耐心,封澄几乎能从他的话里听出几分谆谆善诱的味道,他挣脱封澄,就地一坐——这是清醒时的赵负雪绝对不会坐的地方——他坐在了封澄的脚边。
“京城,天机院外,有一整条的街,”赵负雪闷闷道,“你想吃什么糖水,就有什么糖水,想要什么糖人,就有什么糖人,厨子的花样从月初到月末,都不会重样子,天机院里,有当世最称职的修士大能。”
封澄含笑着看他:“我知道的。”
赵负雪固执道:“不,你不知道,在天机院,不会有人因为你从前是血修对你另眼相待,你可以从头走起,不必走这条不得善终的死路。”
他抬起头,看向封澄,目光中是她从未见过的直白与赤诚:“你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