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 11 章(1 / 3)

宁泠紧张地抬头望向他。

裴铉摇摇捏着的耳饰道:“打完另外一个耳眼你不哭。我就放了她如何?”

宁泠急切地点点头,本就是她的过错害了人。

她斜躺在软塌上,闭眼等待着裴铉的动作。

偏偏那厮不急不慢,慢悠悠烤着银针。

“这副耳坠,你若是再给别人怎么办?”

宁泠连忙睁眼:“奴婢那时鬼迷心窍,再也不敢了。”

宁泠觉得这次打耳洞比刚才更加难以忍受,像是一个犯人已是被死刑宣判,但却时时刻刻等待,不知何时到来。

既希望早点结束,又希望晚点行刑。

烤好银针后,裴铉弯腰靠近宁泠。

她紧张地紧闭双眼,娇俏的鼻尖,轻颤的睫毛,粉嫩的耳垂。

触及柔软细腻的肌肤,她害怕地轻颤。

“别怕,这次我轻点。”裴铉喉结滚动。

不知是因为有了心理准备还是怎么的,这次好像真刚才上次那么痛。

她不可思议地抬手摸了摸耳垂,一片干燥,竟然没有流血。

许是裴铉也知自己做的过分了,特意放了宁泠两天休息。

刚得了空的宁泠,就像去找念儿表达歉意,是她连累她无妄之灾。

她腿上的疼痛提醒着她不宜走动,她还是先去了念儿的房子。

远远的看见念儿的房门还打开着,宁泠脸上带笑地还未走近。

屋里人已经眼疾手快地关了门,留下讪讪尴尬的宁泠。

她沉默站了片刻后还是问道:“念儿,你在里面吗?”

里面久久没有回声,宁泠又继续问道。

终于传来回答:“宁姐姐,你是侯爷身边的红人。他不会拿你出气,可我们这些小丫鬟不一样啊,以后你别来找我了。”

宁泠攥紧了手心的五两银子:“对不起。”

接着屋里有人从门缝下塞了东西出来,宁泠低头一看。

正是那对珍珠耳坠。

里面传来念儿带着哭声的声音:“这耳坠我不配,就还给你了。”

宁泠将银子放在地上,拿走了耳坠,终究只能苦涩道:“好”

回来的路上碰见不少小丫鬟,以前必是大家相互问个好,如今后避之如猛兽般躲她。

宁泠一个人回了房间,抱着枕头蒙着被子打算大睡一觉。

就听见外面有敲门声,她起来一问竟然是禧福。

宁泠好奇问道:“禧福,你怎么来了?”

禧福尴尬地挠挠脑袋说道:“你别怪念儿,她就是小孩子脾气,等过几日就好了。”

宁泠只怪真正的罪魁祸首,她对着禧福说道:“放心,我不恼她,我还怕她生我气。”

宁泠起身给禧福倒了一杯水,见他一直站在门外,想邀请他进来喝杯水。

禧福连忙拒绝,宁泠一时间也反应过来他的想法。

大概是怕惹恼了裴铉,她也不再坚持。

禧福见气氛有些僵持,有无话找话闲聊道:“已是快到秋天的时节了,天气越发凉了。”

宁泠知道禧福负责给侍弄院内花草,浇水翻土的粗活,她问道:“冬日碰那冷水,也太冷了。”

禧福低叹一声:“是啊,所以我大概买双厚实的手套。”

宁泠点点,禧福又说:“只是采买的心太黑了,比外面买的翻了几倍。”

宁泠也跟着叹气:“只怪咱们不能出府。”

闲聊几句后,禧福就离开了。

宁泠休息的那几日都躲在房间里不曾出来,可过了两日的休息日,一切还是照旧了。

但是她小心翼翼地学着规矩,一切循规蹈矩,不敢有半点违背。

似乎裴铉也老实多了,不曾对她动手动脚。

休沐日的清晨,裴铉低头看着眼前低眉顺眼的宁泠,她面容白皙,一截小巧的下巴引人遐思。

她取来玄色织金线腰封,环住裴铉为她系上。

裴铉眉目舒展开,看来她还是学乖了。

玉脂色的耳坠上依旧带着那日他亲手穿戴的耳坠,他嘴唇轻勾:“估计你也没什么耳坠,等会我让王柏再给你送些过来。”

宁泠正要拒绝,到嘴边的话却咽了下去,乖巧地点点头:“好。”

裴铉爽朗一笑:“难得见你如此乖顺,天天与我置气,吃苦的还不是你?”

宁泠接着点头:“之前是奴婢刚进府邸,不懂规矩,还望侯爷多多海涵。”

这番话听起来十分妥当,裴铉忽地想起那日王柏过来说的话,他接着问道:“听说你想出府?”

宁泠正为裴铉系带子的手微顿,接着轻微摇头:“之前奴婢不懂事贪玩,想见识见识繁华。”

裴铉一双似是能够看穿人心的眼眸,扫视着她的面容,几息后他说道:“想出去游玩,是你这个年纪小娘子都喜欢的,但切莫有做逃奴的心思。”

说话间他抬手,他的指腹因着常年练剑,带着一层薄薄的茧子,轻轻摩挲着宁泠的耳垂处。

宁泠紧张着身躯轻颤,却也没有躲开。

她洁白的贝齿轻咬花瓣似的嘴唇答道:“奴婢万万不敢有这种心情,以后也不会再想着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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