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可言呢?
她像是被豢养的宠物鸟,逗弄喂食博主子一笑?
思及此宁泠心绪低落,低垂着脑袋,眉间笼罩着忧愁。
听到她主动认错裴铉自然心情愉悦,几日闷在心头的郁气都消散了些。
他嘴角噙着笑意,视线落在宁泠面上。
轻而易举又发现了她的垂头丧气,嗓音带着质问:“你这是给我甩脸子?”
她才说了两句软话,就又似个木头人杵在这里。
宁泠委屈地抬起头辩解:“是那青梅太酸了。”
空气弥漫着残留的酸涩味道,炎炎夏日里,抚慰了似炭火炙烤的心。
她态度恭敬,说完后久久未听见他回话,似是不安地抬头望了眼。
被青梅酸涩刺激而出的泪花在眼眸里打转,一双大大圆润的眼眸,似是路边乞食的小奶狗湿漉漉、可怜无助地望着。
见他面色专注地打量自己,宁泠浑身上下都很是不自在。
她有意错开他如猎豹捕食的强势视线,微微侧移脸蛋。
“听闻女子都爱簪妆之物。”他瞥了瞥她头上的绿色丝绦,对着门外的林韦德高声道:“去拿我的对牌,挑些首饰赏赐给她。”
林韦德闷闷的声音传来,伴随着他离去的脚步声。
前一秒他还阴恻恻地质问,下一秒就拿东西赏赐于她,真是阴晴难定。
但宁泠还是老老实实答谢:“多谢侯爷。”
那人却俯下身子,两人气息交织,他的声音里带笑问道:“可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