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若澜越想越气,小鼻子一抽,露出狰狞的表情“可恶,明明已经痊愈那么多年了,为什么还是会犯病啊!”
她刚骂完,猛然间,脑海中“铿嗡”一声,金属长鸣。
陈若澜哇的一下脸色再度惨白无比。
一瞬间的幻视,她仿佛从高墙之上跃落,乘着风沙,披着霞光,视野迷迷糊糊地,手中拿着什么不知名的兵器指向了长跪在地的人。
她捂着额头,靠融金长枪撑地保持站立,费劲地睁了睁眼,抬头茫然四顾,周围公园、藤椅、鹅卵石小路的景象又清晰起来。
“你究竟犯的是什么病,这么严重?”祁桐衫不安地问道。
“不知道……”陈若澜微微眯眼,那场景又浮现在眼前。
似乎是朝霞之下,大漠之中,一眼望不到边的沙子,孱弱的女孩浑身浴血,对着她叩首不已,说着听不懂的语言。
那个女孩仰头,脸上覆满泪花,隐约出现一张中东人种精致的脸,虽狼狈不堪,却惹人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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