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嘲笑过,后来就越来越沉默。
“这不是遇到这臭小子,严肃批评了一顿嘛。”
靳军来打着哈哈,上前去帮靳母开门“厨房的炉子关了没?菜做好了吗?”
“傅家姐弟呢?”
靳母望了眼靳子跃身后,发现没人,质问道。
“傅寻初三了,傅沁要辅导他功课。”靳军来一边赔笑一边解释。
靳子跃看着靳母,心头的涟漪一圈圈荡漾开来。女人四十有一,是朴素的家庭妇女,没有任何收入来源。
两年后靳军来离世的时候,她一个人不声不响撑起了靳子跃大学四年的学费。
“妈,我回来了。”
声音温润,目光柔和。
靳母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平时蹦跶的小子难得平静,却透着一股子邪门。
“饭煮好了,热点菜就能吃了。”
她打量着靳子跃,等靳军来钻进厨房,才小声问“人家姑娘什么意见?”
“她能有什么意见。”靳子跃难得露出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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