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边人的挑唆,更加无法遏制住内心的恶毒想法,数次挑衅,最后被主角受察觉,联合主角攻扳倒了维斯尔家族,把原主丢入视魔法师为死敌的恶龙环绕的山谷里自生自灭了。
【现在,请宿主开始尽情蛮不讲的欺辱主角受,由自编,需要有有据哟亲】
瓷浼:“……”
刚被人家救上来就要找人家茬……
他琢磨了会儿:“只要欺负了,就算完成任务了吗?”
【是的】
那就是随便刁难欺负一下就好了吧……
瓷浼想着,看向柔柔弱弱地躲在自己身后的少年,很快代入角色,做出一副恶狠狠的模样:“你也别装什么可怜!”
少年表情凶,音线却是在微颤,像一只炸毛的,虚张作势的小猫儿,竟一时让裴徊生不起气,反而感觉这样娇蛮的小少爷还挺有趣。
他想着,退后了一小步,与瓷浼拉开距离,稍稍歪头,定定地注视着眼前漂亮的人儿:“维斯尔小少爷,你才说了,我救了你。”
瓷浼闻言差点没拿住恶毒男配的剧本,默了瞬,忽地笑了起来:“……是,我是说了。”
“我记得,你们东方不是喜欢用菩萨来称赞那善心泛滥的人么?”
说着,瓷浼忽地上前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倏地拉近。
见此,裴徊下意识想要后退,却忽地被谁绊了一跤,一个重心不稳,猛地跌坐在地上,他手掌撑地,皱了皱眉,侧头看去时,围观的所有人都以一种讥笑看笑话的表情对着他。
而跘他的那人目光冷讽,在裴徊跌倒之前哼笑了声,垂眼轻蔑地看着他:“你究竟有什么脸敢躲?也是,你这么有手段,是觉得能靠着维斯尔家族获得学院名额,转头再把维斯尔小少爷的未婚夫抢了,靠着小少爷的未婚夫来给你撑腰?”
“他们那么恩爱,也能被你破坏了,其中手段也真是叫人作呕。”
……这一通颠倒黑白的话,要不是他是正主,都要信了。
瓷浼在裴徊摔的时候瞳孔缩了缩,下意识想伸手,闻言,想拉住裴徊的手顿了顿,略含警告地睨了眼说话那人。
那人被这么一眼看懵了,却也没敢再出声,其余想附和的人也闭嘴了。
裴徊没注意到这些,垂落在地的手指蜷了蜷,侧回头厌倦的抬眼打算看看这位维斯尔小少爷还想干什么,就看见本应该是最大欺辱者的人,正蹙着眉,看着那群讥讽他的人,像是在无声警告。
裴徊微妙的轻微挑了挑眉。
察觉到裴徊的视线,瓷浼收回目光,弯下身,冰凉细腻的指微曲,腹部贴在裴徊的脸上,一滴池水瞬间淤积在了瓷浼的指缝间:“少自作多情,我只是不喜欢别人嘲讽我的狗,这像是在变相的嘲讽我。”
瓷浼话音顿了顿,嗓音低了低:“而且,这话居然在说我比不上你讨人喜…你可真让我讨厌。”
裴徊没出声。
现在这个动作让他几乎只需要稍稍一个垂眼,就可以看见瓷浼湿到近乎透明了的衬衣下是个什么风光。
半遮不遮,跟勾引人似的。
而被暗暗冠上勾引人标签的瓷浼没注意到裴徊越发幽暗的眸光,瓷白的指用力地钳着他的下颌,迫使裴徊仰起头直视着自己。
另一只手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在五指间转了圈,最后握在手心。
那把刀寸寸悬游过裴徊的五官,最后,锋锐的刀尖在他的眉心处停下。
少年眉骨优越,透着一股冷戾,上翘的丹凤眼清冷,眼尾有些泛红,脸色被湖水冷的苍白,单薄的白衬衣摆湿嗒嗒的滴着水,若隐若现着富有力量,流畅紧实的肌肉线条,抬头看瓷浼时露出的喉结清晰且色/气,那双墨绿色的瞳孔定定地倒映出面前的漂亮人儿。
裴徊背靠着水池边沿,瓷浼则虚虚地跨坐在他的腹上,悬在裴徊眉心的刀尖刺下,一点艳红瞬间浮上表皮。
随即,裴徊便看见身上这人像只恶作剧成功了的坏猫儿,满意的眯了眯眼:“毫不违和呢。”
裴徊定定的看着少年还残留着水珠挂在上面摇摇欲坠,殷红饱满到诱人撷取的唇瓣张张合合,恶劣的笑容格格不入的浮现在那张乖软漂亮的脸庞上。
裴徊微阖着眼注视着近在咫尺的瓷浼,鼻间倏地窜入了一股清冽的冷香。
他听见瓷浼轻声说:“裴、菩、萨。”
少年嗓音低软,明明还是平常的那个调,但偏偏裴徊莫名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
……这种失控感,让他有些不爽。
瓷浼离得近,裴徊也没有掩饰自己的情绪,让他轻易注意到了裴徊的不愉,瓷浼动作顿了顿,心下忽地有些雀跃。
裴徊不开心了,是他惹的。
看来他还是有点恶霸的潜质在身上的嘛。
裴徊不开心就同等于任务完成了,瓷浼也不再多留,握着刀柄的手向后背去,用另一只手,张开冰凉的掌心按在裴徊胸膛,不轻不重的推了一把,自己也随之起身与裴徊拉开距离。
一旁候着的人立马将一件干燥温暖的外套披在他的身上。
瓷浼抬头看了眼那人,礼貌性微微笑了笑,低声说了句“谢谢”,转身就抬步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