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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甲壳看似硬邦邦的,却有着人类皮肤一般的褶皱和起伏,不仅是像,而且甲壳的形状隔远了看去,也是有鼻子有眼的,就差安个眼珠子了。

“这是什么东西?”宋戈爬下坡来,金瑶示意他先不要动,又对着林小玲招手:“你先下来。”

林小玲四下看了一眼,这也没别人,的确是在喊她,她一个翻身越过小土坡,跑到宋戈旁边,金瑶又朝着她勾了勾手指头:“你过来,朝着我走过来,走直线。”

林小玲还算是听话的,或者算是识时务,她知道这个地方金瑶是老大,她闷着头,鞋跟踩鞋尖儿,老老实实地走了一条直线,走到距离金瑶不过一臂距离的时候,她才昂头:“行了吧。”

金瑶点头:“知道了,没埋伏。”她这才是朝着宋戈喊,“你沿着她刚才走的路过来吧。”

林小玲登时眉毛一横:“你拿我当趟子手呢?”

金瑶看都不看她:“拿你当趟子手?我若开镖局,养条狗在前头开路不好吗?非得找你这样脾气大的喊合吾?”

金瑶一出口,扎得林小玲体无完肤,林小玲没好气地道:“抓了条臭虫,然后做什么?”

“这是旱蜮。”金瑶纠正她。

林小玲朝天翻了个白眼:“抓了条旱蜮,然后呢?”

金瑶盯着手里的东西:“有旱蜮在的地方,必定有尸坑,这条还这么肥,看来底下的油水是不少的。”金瑶踩了踩脚下湿软的泥地,最近没下过雨,雨林虽然潮湿一些,可这种棕褐色里带着血红的泥巴还是很少见的。

“埋尸体的地方往往植被茂密,”金瑶一本正经的解释,“最近很火的一句网络用语,你坟头的草都三米高了,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宋戈听了捂脸:“金瑶,这句话不是这么用的。”

虽然他也知道金瑶在很努力地学习现代社会的工具和习惯,甚至连英语都渐有涉猎,可这貌似秀歪了。

“你父亲,应该就在这地下。”金瑶指了指脚下,还用登山鞋的鞋子尖儿蹭着泥土挪出了一个小圆,仿佛把林小玲的父亲精准定位在这直径不过十厘米的巴掌大的地界里。

“我父亲明明被送去殡仪馆火化了。”林小玲不理解,父亲马德光的骨灰还摆在福建老家呢,就搁在老家进门口的黄色老柜子上,蜡烛换了又换,香灰坛子里积满了灰,林小玲来海南这几年,每次清明都会回去一趟。

金瑶看着她:“你连去你家送骨灰的人你都不信,他手里的东西,你确定是马德光的骨灰?”

林小玲支支吾吾:“可……也有其他人说看到我父亲被送去了殡仪馆。”

“蒙着脸的吗?”

“什么?”

“他们确定那是马德光?当年你父亲母亲还没有解除婚姻关系,如果马德光客死他乡,按道理,怎么样也应该通知亲属来见最后一眼再火化,怎么就这么着急忙慌地送去烧了,只留下一堆灰给你?”

“那是那姓漆的想抹杀罪证呗。”林小玲牙咬切齿。

“不一定。”金瑶看似脑洞大开地说了一句,“还有一种可能,烧死的那个,根本不是马德光,不过你别太激动,我不是说你父亲还活着的意思,尘归尘,土归土,有些东西虽然像人,可死了,未必还是人。”

林小玲皱眉:“我感觉你在骂我。”

金瑶朝着她咧嘴:“你抬举你自己了。”金瑶说完,又对着手里的旱蜮吩咐,“帮我查个人,我知道你们旱蜮,吃掉人的心脏,就会获得他毕生的记忆,可这个人,很特殊,除开他的心脏,身上其他的地方死掉之后,你们应该是啃不动的,硬邦邦的,记得吗?”

这旱蜮不会说话,它之所以能发出类似婴儿的叫声,全靠尾部像蝎钳一样的东西,这东西上有个小洞,甩得极快的时候,能发出一些声响,和日落时分广场上穿着背心的大爷甩鞭子抽陀螺发出的声响是一个道理。

不过这声音林小玲听不惯,兹拉兹拉的,像是电流声。

这旱蜮听着金瑶的吩咐,又甩着尾巴应答了两声。

宋戈问:“这是答应了?”

“没有。”金瑶把胳膊肘抬高,她胳膊很长,伸长了这旱蜮尾部的钳子能对准她的眼睛,金瑶凑近了,宋戈下意识要去拦,心里想着,这不是送着眼珠子给人家吃吗?

金瑶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边说一边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看来你还是不懂我的意思,我不是和你商量,我是在……吩咐你们做事。”金瑶两指一掐,直接捏住这旱蜮的钳子,手指尖就这么轻轻一掐,跟掐蒜苗似的,直接给这旱蜮断了尾巴,尔后才把它往地上一丢,喝道:“吃了多少人肉,毁了多少人尸,令得多少人没办法投胎,还来和我讨价还价,一炷香的时间,你们若找不到当年吃过那人的臭虫,当心我掀了你们地穴。”

林小玲顺竿就往上爬:“那些臭虫听得懂?”

金瑶纠正她:“那叫旱蜮。”

哟,林小玲瞪眼,金瑶刚才自己不也说它们是“臭虫”了么,合着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先说你。”金瑶觉得自己已经做到这一步,是该从林小玲嘴里得到些什么了,她反问,“你又为何知道我的全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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