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听清。
应星感慨,“我们仨,该说不说,还是有点该死哈。”
辛夷:“……”夏特啊噗!
惊竹:“……”斯多普!
“四师兄,你可真该死啊。”阮葙宁毫无顾忌张嘴就说,吓得三个满心愧疚的人以为时径微要跳起来打人了,但是她没有。
“她说得对。”
只见时径微松开卞相惟,慢慢起身,就跪坐在他的身边。微偏着脸不让任何人看见她此刻的窘态,嘴硬道:“卞相惟,你是真该死啊!现在想想我之前做的那些事情,我还真特么像个傻逼。
你一个人在这儿逍遥快活,让我们所有人承受这份难以忍受的悲伤,我真特么想捶死你!”
卞相惟右看看吃瓜观众小师妹,左看看别扭嘴硬,素未谋面疑似是他未婚妻,但骂他一点不带嘴软的凌霄宗小师妹,瞬间头皮发麻。
有一说一,打螺丝他会,哄人他不会啊!
“那个……”
时径微侧脸狠狠瞪了他一眼,怒道:“我叫时径微!”
“时径微啊……”
时径微咬牙切齿,“不要叫我全名!”
“那个,径微啊……”
时径微别过脸,一口恶气上不来也下不去,“我们不熟!”
卞相惟:“……”
阮葙宁立马冲他使了个眼色,他会意,自信道:“叫你时径微不行,叫你径微也不行,那叫你媳妇总行了吧?媳妇,媳妇,媳妇儿!”
时径微更生气,脸瞧着都气绿了,“你……”
阮葙宁无奈扶额,默默扭头挪开了些距离。
原因无他,她怕智障是病,会传染。
时径微豁然起身,居高临下看着他,冷声说:“脖子上面顶个球,只会呼吸不会动。眉毛下面挂俩蛋,只会眨眼不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