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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
“老五,你是我的神!”
“葙妤啊,你看这人又变生了。”
“你们真的没病吗?”靳相柏愁着脸,看这群宛如得了失心疯的师弟们,叹息道:“要不,我跟二长老说说,让你们去后山养养猪陶冶情操,OK不OK?”
霎时空气凝滞,细针落地声可闻。阮葙宁恰巧此刻幽幽转醒,带着一字否决权,直接让其他人将靳相柏的话当放屁。
“呃。”
“姑奶奶醒了!是姑奶奶,我们有救了!”
不知道是谁咋咋呼呼一声,阮葙宁突然觉得,其实晕着也挺好的。非必要,其实不救活她也可以。因为面子里子都丢了,她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日后怕是不会在人前露脸了。
她正儿八经因为一个晴天霹雳,马上要内向一辈子了。
天杀的,这跟出门在外干丢人的坏事,只捂腚不捂头有什么区别。
“哇,老大,你真是丧尽天良!人看着都没成年,你这算巨额敲诈。天杀的,我要告师父!”
“她砸坏了我的年度巨作,要不你替她赔了?”靳相柏态度冷漠,且不近人情地说。
“说得好!我没钱!”
这人理不直气不壮,但贵在声大,赢在了气势上,刚刚就属他叫“废物大师兄被妖怪抓走了”叫得最欢!
“他们不是说你赚得盆满钵满,富得流油吗?”靳相柏此刻化身无良奸商,试图从所有人的手里抠钱,“那钱你吃了?”
“谁说当农民赚钱的,我要让老二把他打成三折叠!”
靳相柏抬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道:“合欢宗那帮修因果道的体育生,眼神坚定的像是要入党,说话更有信服力。他们说你富得流油,手指缝里漏一点出去,够他们吃十年。”
“哇!他们毁谤我啊,大师兄!”
这一声声叫唤,鬼哭狼嚎。
阮葙宁实在是憋不住睁了眼,刚刚好斜眼便能看见一身着粗布麻衣,肤色黝黑的农夫瘫坐在靳相柏脚边,抱着他的大腿不松手,张嘴就是嚎。
然后,只见靳相柏竖起二指于身前,嘴唇微动片刻,猛地一个晴天霹雳,直直劈向那农夫,打得人浑身冒黑烟。
也就只是冒黑烟,比起她的情况,简直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你一个一穷二白的未成年,怎么就欠下大师兄那么多上品灵石,你掘了他家冒青烟的祖坟吗?”
在她还目瞪口呆地望着那边的情况时,某人坐在她身边幽幽说话,语气带着一股平静的疯感,透着淡淡的死气。
“道友,他这种奸商老阴比,能避则避啊。你怎么还反其道而行,和他硬碰硬呢?
哈哈,你也是疯得有些不可理喻了呢,熟了又生的天纵奇才啊。你有这份反其道而行的毅力,做什么都能成功的啊。”
阮葙宁:“……”
阮葙宁:“你也是五行宗的?”
“哦,差点又忘了,要自报家门。”他作势随意地掸了掸自己的衣服,然后拱手冲她稍稍一礼,声音平淡又缓慢地说:“在下席相珩,是五行宗宗主浮游子仙尊座下亲传二弟子,年二十一。区区不才,还是金丹初期的废物一个,平日出行全靠打地洞走地下通道。今日偶然看见宗徽飞天,所以改成走地上了。
你现在欠了我们宗门一百万枚上品灵石,要么当牛做马打黑工还灵石,要么拜入我宗门下,成为亲传牛马还灵石。我的提议,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很心动?”
阮葙宁:“……”
阮葙宁:“你说得这么云淡风轻,我还以为你是让我选个体面的死法。”
“哈哈哈……道友真爱说笑话。”他说话慢吞吞的,笑也是一阵一阵跟抽风似的。
“成为你们宗门亲传弟子,有什么好处?”
席相珩慢吞吞地说,“出门在外横着走。”
“哇,这么厉害!”阮葙宁当下心头一热,两眼放光。
他扯扯嘴角,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继续说:“物理意义上的,横着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