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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普普通通的,没有指向性的梦话。

闻濯不想再做少年口中的坏东西。

“宝宝,你先睡。”他试图和一个挣扎在梦境里的人解释,声音低哑,燥热的直白疯狂涌上,几乎无法掩盖,“我先断……”

“唔!不许……不行!”

但游司梵率先打断他,大腿一跨,狠狠翻身。

他动作幅度极大,画面内的白皙接连不断,近乎变作一整片连绵的莹润苍白。

“我还没有、没有吃到糖……不可以走……”

游司梵是否真正吃上那颗不存在的糖,闻濯无从得知。

但他终于得以观见那方雪肤的根源。

不过一错眼,一粒圆润可爱的肚脐一闪而过,又被游司梵吝啬地掩盖。

但已经完全足够。

它就如定论的锚点,直截了当,给予闻濯一个明明白白的答案。

腰腹。那是游司梵的腰腹。

他在游司梵无知无觉之时,看了人家的腰那么久。

[视频通话时长:11:07:39,11:07:40,11:07:41……]

起码超过30秒。闻濯冷静分析。

……不过视觉效果这么软的腰部,指尖如果碰上去,又会是什么感觉?

仿佛感应一般,游司梵的手动了。

他挡于肚脐之上的掌心移开,像是再难忍耐表肤的酥麻,狠力掐了掐自己腰腹。

不似解痒,更似一种别样的发泄。

用些微的疼痛,分散愈发聚集的燥意。

不过几秒,那块被游司梵用力对待的皮肉迅速变红,大片大片的红印漫延开来,宛若一朵朵娇艳欲滴的玫瑰,在少年的指间怦然绽放。

咚,咚咚!

闻濯呼吸变得急促。

他听见自己心如擂鼓,浑身上下的血液刹那沸腾,一点源自视频画面的火星子,隔空而来,轻盈又飘忽,却又一次撩燃他苦苦压制的疯狂与燥热。

结束视频的权力分明在他一念之间,没有任何外在因素能够阻挡他。

但睡袍似乎也变作繁复沉重的累赘,那条流云纹束带如同勒上他的手腕,想摁下“结束”的指尖动弹不得。

闻濯心知肚明。

是他甘愿,是他清醒地走向沦陷。

他不过是对方可以随意玩弄的棋子而已。

然而这场由游司梵开启的戏剧,远远未至落幕时分。

他并拢大腿,微微屈向胸前,如同游戏一般,在幼嫩的腰腹部位绘下斑斓的红痕,像是完全感受不到痛觉。

闻濯呼吸一顿。

他看见一小块深紫色的淤青,极其碍眼地横在游司梵右膝盖。

它比红印更惹眼,犹如白玉破损的瑕疵,突兀,难看,伶仃地出现于那块本应完美的肌肤,却不令人生厌。

昨夜……没上药吗?

“宝宝,醒一醒。”闻濯瞳色晦暗,语气辩不出喜怒,“家里常备药用完了?”

游司梵没醒,还在坚持不懈地掐自己,肚脐周围已经红得不能看了。

闻濯神情未变,再次唤道:“宝宝。”

游司梵兴许听见些许含糊的呼唤,却不乐意地停下动作,像一只红通通的小虾米,又把自己蜷起来。

他怀中是淡素色系的夏被,而他的肤色非但没有逊色,反倒衬得更白。

大半躯体藏在被子的保护里,游司梵的肩头和臂膀却直愣愣地袒露,在夏日清晨闷热的空气里,现出纤长而明显的经络痕迹。

他在用力怀抱夏被,半埋进被子的脸颊气鼓鼓的。

好像生怕闻濯把他的宝贝突然抢走,又好像在隐忍什么呼之欲出的冲动。

但游司梵不知道自己才是猎人意动的对象,和那方夏被毫无关系。

腰上的红印,膝盖的淤青,游司梵如同被囚禁于视频里的小兽,虚弱,可怜,备受凌虐,却仍然信任那个最初诱他入局的猎人。

甚至还在对方的注视下深眠。

闻濯喉间唤出一声低低的叹息。

还能怎么办呢?

他收回僵持已久的指尖,没有再尝试挂断视频,镇定地凝望游司梵潮红的颧骨。

不久前,随着少年的臂膀动作,镜头范围再次改变。

画面颠簸几下,绚烂的色彩幻梦般闪耀,苍白的表肤,嫣红的唇,那些无规律的红印,略显稚气的猫咪床单与枕套。

像一瓶小时候常喝的玻璃汽水,哔啵一下轻响,铁质瓶盖应声而落,瓶壁冷凝水珠的攀爬崎岖又朦胧。

与如今的游司梵一模一样。

潮湿的汗渍,被黏作一缕缕的鬓发,灼热难耐的气息,闻濯隔着无数0与1组成的比特流,好似也触碰到少年湿漉漉的魂灵。

游司梵的手机无意往上移动十几厘米,成功从肚腹推至锁骨。

虽然自下而上的视角让他的身躯无处遁形,镜头移动更是全数转播那些隐秘的细节,但至少闻濯重新拥有不冒犯,或者说,不那么冒犯的视觉落点。

先这样吧。闻濯想。

游司梵颧骨也有乱七八糟的痕迹,不过与他自己掐的不同,脸上那些明显是被褥的压印。

像猫咪乱糟糟翘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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