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与四小姐一般计较。”
“……”皇后面上也有些尴尬。
木清辞:“本也只是口角之争,谁曾想四小姐竟突然对我动手,马上就是娘娘生辰了,如今我这受伤了……”
你也不瞧瞧自己说了什么。
皇后忙道:“生辰事小,哪年不能过,左右公主日后也是要同昭国公成亲的,来年也有机会,你如今便好生歇着,不用忧虑此事。”
“当真?”木清辞面露疑惑,继而又补充道,“若是如此,应没有人送信回北离,与我父皇告状,说我不懂规矩吧。”
此话一出,皇后似才明白她的顾虑原是在此,便也笑着宽慰道:“公主在南靖受伤,本宫与皇上还盼着公主莫要见怪,又怎会在意这些。”
木清辞这才释然一笑,随后又将目光落在皇后身后的许婉和沈桑宁身上,“我听说前些日子沈小姐病重,是一位民间女医治好的,我这伤在肩处,今日是情急,但总归是不好叫男子瞧见的,不知沈小姐可否替我引荐一下那名女医?”
沈桑宁与许婉对视一眼,在收到皇后默许的目光后,这才道:“公主有意,我自是不敢推却,待会儿回去之后便会着人去请思佳大夫。”
木清辞对她扬起一笑,“那便多谢沈小姐了。”
“怎敢担公主一谢。”
几人又与木清辞说了一会儿话,嘱咐她好生歇息养伤后便离开了。
沈桑宁走时回头瞧了木清辞好几眼,今日晨间她在阿福身上闻到一股香味,那股香味与木清辞房里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