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的手中,发现了兵部员外郎冯民权的腰牌。”周济琛说着便从袖中拿出一块腰牌,双手举过头顶。
刘喜忙下来拿上去递给宣宁帝。
听闻此话,原本还在看戏的安王秦湛立即站直身子,一脸懵的瞧着兵部尚书。
兵部尚书跟他抱有同样的疑问,这事怎么又转到他们头上来了。
冯民权立即跪在地上,出声为自己辩解,“陛下,此事与臣无关啊,请陛下英明决断。”
此时朝中有人出声,“若我没有记错,冯员外郎也是去年押送这批军械的人吧。”
“对啊,又怎会如此巧,此案被查的前一晚,都督府上下就被灭门了。”
“……”
沈榭微不可查的勾了勾唇。
不待宣宁帝开口,冯民权悲声泣道:“臣对陛下绝无二心,如今却被人无端构陷,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臣无从辩驳,便只能以死自证清白,愿陛下龙体康健,万岁圣安。”
言毕,冯民权转身便朝着旁边的柱子奔去,头撞在上面发出巨大的声响,鲜血从额头溢了出来,下一瞬便直挺挺的倒地。
冯民权的速度快到众人来不及阻拦,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的发生,随后,又齐刷刷的将视线移到安王身上。
因为,
冯民权撞柱之前回头远远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