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苏薄一眼。
跟在他身后的苏薄见状也屏住了呼吸,她和李悯人对视了一眼,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就是这间了。
李悯人将手在空气里比划了一下,然后蹑手蹑脚地将耳朵靠向了木门。
他比划的那几下有点莫名其妙,苏薄没有看懂,但见李悯人的动作她便猜到他是想先用义耳听听门后的动静。
从某方面来讲,李悯人作用不大但是却很认真地在用行动彰显自己的作用。
房内似乎没有活物,起码李悯人没听见木门内的动静,哪怕是呼吸声。如果那股腥臭味来自于苏薄之前见到的那对夫妇,那他们大概率已经死了。
李悯人耐着性子又仔细听了许久,最后站起来低声对苏薄说道:“确定了,完全没有动静。”
苏薄意味深长地看着李悯人,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抿着嘴点了点头。
随后她走到木门的把手处再次将木门打开了一条缝隙,将手中许久没有发出声音的眼球丢了进去。
然后苏薄行云流水地关上了房门,用脚将木门抵住。
李悯人:“???”
突然被丢进房间的眼球:“???”
苏薄在木门上蹭了蹭手上沾上的粘液。
“叽叽!”木门内传出了眼球的叫声,那叫声虽然急促但并不凄厉,伴随着木门被眼球撞动的咚咚声。
苏薄没有将抵着木门的脚挪开,只是继续听着房内的动静。
“你这样显得我刚才趴在木门上的样子很傻你知道吗苏薄?”李悯人见状哪能不明白苏薄一开始就打算让眼球去探路。
其实苏薄之前一直是这么做的,她让眼球去开灯的根本目的便是用它去探路,只有李悯人以为苏薄只是单纯的用它去开个灯。
“我知道。”苏薄抵着逐渐没有了动静的木门气定神闲道。
李悯人:算了,你强你说了算。
眼球也不知在房间里经历了什么,除了最初撞动木门时发出了几声叫声,之后便渐渐安静了下来。
苏薄试探着伸手敲了敲房门:“还活着就叽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