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却勾到他的嘴唇。
严澈竟然直接含了进去,嘴里含着东西声音不像往日清晰,依然嘴硬说着,“这个不酸。”
他拇指摸了一下唇角,感觉嘴里的的酸味不如刚才那般强烈。
沈昭禾收回手指,拇指和食指来回捻了捻,那触感跟牛皮糖一样黏住了一般,怎么也揉搓不掉。
严澈注意到了沈昭禾暗戳戳的小动作,那一抹嫌弃的动作让他眸子泛起的一丝无措。
看来她还没有真正接受他。
此刻二人四目相对,胃里的酸顺着喉咙和喉咙的酸揉成一团,严澈强咽了一下口水,将那味道压了下去。
沈昭禾注意到严澈忽然冷下来的眸子,还有她刚刚斜眼过来的目光正落在那来回揉搓的手指上。
看来严澈误会她在嫌弃他了。
狗男人,有嘴又不会说,多问一句会死吗?气死你吧。
沈昭禾故意抬起手,将那两根手指用力的在纸袋上捏了两下,似乎要将手指上沾掉的嫌恶抹掉一般。
将酸枣糕从左手换到右手拿着,改另外一只手拿起一块酸枣糕放进嘴里。
用力的嚼了两下。
严澈此时想起一些姑娘经常用的帕子来,恨自己身上为什么不备着,好方便给她擦手。
看着严澈眼中的一些胆怯和受伤的眼神,还有那有些无促的手臂,像是一只受了伤自己躲在洞里独自舔舐伤口的小兽,忽然就生出了一丝怜悯来。
觉得她似乎是不是有些过分,她带着一丝安抚的拉过严澈的袖子。
严澈意识她要说些什么,眼神带着一丝期待朝她伸出手来。
手指还未落下,远远的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还伴随着一阵马蹄声,只见两边的百姓自发退到街道两边,纷纷朝着那马蹄传来的方向望去。
沈昭禾爱看热闹的心思瞬间被勾了起来,手指落在严澈掌心忘了书写。
只看见仪杖队开道举牌肃静,缓缓从那众人期盼的目光中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