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刘讶然极了,也有点不相信,“不是,真的招供了?也就是说,案子已经破了?”
杜晓曦点点头笑道:“都说了,就是他设计的。作为专家,你有什么想说的。”
大刘看向李长江,后者低头不语,他一拍脑袋,握住高洋的手:“高局,你牛逼大发了!老刘我服了。”
“刘专家……”杜晓曦调侃,“现在我们是不是门外汉,是胡闹了?”
大刘摆摆手,“不不,你们才是专家,老头子我信口开河,别往心里去啊,哈哈哈——快和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怎么知道这屋子有猫腻?”
高洋笑道:“我随便在人群里看了一眼,发现空调外机上好像有东西,之前不是说死者是被绑在一起的,但现场又不见绳子,我想肯定是用了器械,瞎猫碰死耗子吧。”
“看到的?”大刘有些难以置信,“高局长,随便看一眼就能发现我们几十人都看不出的东西,这不对啊,这科学吗?”
杜晓曦呵呵笑着:“没想到老刘你还满嘴顺口溜,想考研还是怎么着?告诉你吧,我家高洋有一双神奇的眼睛,能看穿一切。”
杜晓曦本意是开玩笑,可大刘却认真点点头,“天赋啊,这就是天赋,高洋,不高局长,你是这个。”说着,他伸出大拇指。
很快,技侦、法医都来了,现场重新拉上了警戒线,拍照、提取证物,走访,忙得一塌糊涂。
刑拓拔和几个燕都局的副局长,见面就一个问题:“真的破了?不可能吧。刚一个小时啊。”
高洋只好一遍遍的解释。
听到高洋是“恰好”看到铁钩子破案,一个副局长笑道:“高局,您就别骗我们了,肯定是你之前就怀疑物业经理了,对了,还有那个外卖小哥,他也是你安排的吧。”
高洋一拍手,“忘了他了,人家送外卖不容易,误工费给报了吧,要不我个人出也行。”
副局长哈哈大笑:“高局太客气了,就是几百块钱的事情,燕都局出了!”
这些人看高洋的眼神,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如今一个个都佩服不已。
而高顿得知高洋已经破案,高兴的打来了电话。
“真破了?几个小时?”高顿也不敢相信似得,“好家伙,老弟,你帮大忙了。”
杜晓曦听了,说:“高部长,破案奖金,得多来点吧。”
高顿立马保证,“最高等的,要是你们能这么破案,我天天发奖金!”
而高洋看向李长江,微微一笑:“案子才刚开始,高老大,后面才是重头戏。”
高顿啊了一声:“还有高手?”
李长江被带回警局,审讯室外的监控室里坐着七个警监,都来旁听。
李长江面对镜头,捂着脸,“同志~不是,领导们,我都说了好几遍了。”
刑拓拔主审,怒道:“再说!说仔细点。”
李长江只好从头说起,“我是也是给别人打工的,就是偷拍的,负责这小区里,我利用职务方便,在住户家里安摄像头,一般挑选出租屋或者年轻夫妻。”
“安装摄像头干什么?”刑拓拔怒道。
李长江说:“就是偷拍,夫妻生活这种事,剪辑下,卖给网站。”
刑拓拔看了看摄像头,高洋拿起话筒,指示道:“你自己发挥就行,不用看我。”
高洋看向李长江,此人脑袋上顶着个大大的80,他的罪恶值远超他招供的!
罪恶值超过60,那至少得判死缓,超过70,就是手上有多条人命。
一旦八十朝上,就是重大犯罪。90多的,目前高洋遇到也寥寥无几。
如果达到一百,可能得是屠城灭邦的那种人了。
刑拓拔扶了扶耳机,轻轻点头,继续发问:“接着说。”
李长江叹息一声:“我一共安装了二十部摄像头,多数是出租房里的,我就以安全检查为名进去,反正租房的人警惕性也不高,不过偷拍的质量不太好,还拍了五六个小姐做生意,这种卖不了多少钱。”
“不过,偶尔我发现,王桂芬就是那个婆婆老是和儿媳妇王梓涵一起出门,而且关系特别好,我就觉得奇怪,婆媳关系一般都不这样”,李长江不无得意道,“我就跟踪她们,没想到她们都去夜场找鸭子,就是男公关。”
李长江露出鄙夷的神色,“婆媳一起去,真够恶心的。我就想他们估计会在家里招鸭,后来故意堵了下水管,去给他们疏通了几次,安了摄像头。”
高洋转向旁边的罗一闪,“去调查这家夜总会,先别惊动他们。”
罗一闪笑道:“您放心,已经安排了,我们在李长江物业办公室的地板下,找到了十几块移动硬盘,里面都是小视频。还有未使用完的乙醚溶液。”
高洋点点头,“好”。
此刻,李长江露出些许惊恐之色,“安完了摄像头,果然拍到婆媳搞那种事,但有一次,我发现那些鸭子走了后,王胜兵和王立群立马回来了,我这才知道,这对父子原来知道他们老婆干这种事!”
此刻,罗一闪说道;“这对父子其实都是上门女婿,所谓的婆媳其实才是母女关系,回迁房都是母女名下的,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