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
薄秉谦淡淡道:“沈家人就不担心?”
“你才从国外回来不知道,自从这孟项宜回来,沈家人,甚至包括我这好兄弟,全都围着孟项宜转,用一个词概括就是--”
“偏心。”
“这心偏到,哪怕知意离家出走快半个月了,沈家愣是一点都不关心,连问个话都没有。”
这心偏得连江则这个外人都看不下去了。
我在不远处听完了全程,其实我不太想江则同薄秉谦说这些。
在学校的时候,我张扬明媚,是个高傲的人。
好不容易藏起来的狼狈,不想在死对头面前展现。
我急忙去看薄秉谦。
他眼底没有玩味与鄙夷,只是沉默抿唇看向不远处交谈甚欢的俩人。
突然只见佣人慌慌张张跑向薄从南,“不好了,不好了。”
“发生什么了?”
佣人一边大口喘气,一边道磕磕绊绊道:“薄老爷子他...他......”
薄从南急忙催问,“他怎么了?!”
佣人调整好呼吸,一口气道:“薄老爷子要把孟小姐赶出去!”
闻言薄从南脸色瞬间变化了,急忙挡在孟项宜身前。
话说完还没多久,突然全场都安静了。
是薄老爷子来了。
薄老爷子拄着拐杖,慢慢走到薄从南面前。
孟项宜手掌悄无声息地收拢,脸上并未有什么表情。
薄老爷子扫视一圈,似乎在找什么人。
目光最后停下,看着薄从南一字一句道:“知意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