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从哪里开始检查?”
林知?睿:“……”
很早之前余明远就把老公房的空调换成了中央空调,老房子的电压不稳,当时为了改造,废了一番功夫。
林知?睿当初那句“这里好破啊厨房连空调都没?有”,现在厨房不仅有空调,还温暖如春。
裙摆被撩起来时她没?感觉到冷,但裙摆放下,将?余明?远的脸和上半身挡住时,林知?睿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她坐在大理石台面上,后背抵着橱柜门,手掌往后撑住台面。
随着余明?远细致深入的“检查”,不断仰起脖子。
厨房的门敞开着,客厅里白亮的灯光在她眼里晃成一片莹白光亮。
旁边水池里“滴滴答答”的水声,也无法掩盖她耳边还有另一种更清晰的声音。
绿色的裙摆,像下过雨的丛林中,那片水雾弥漫中深刻的墨绿。
有蝶栖息于上,柔软的喙紧紧吸附。
余明?远有意放大了这种吸虹汲水的声音。
林知?睿整个人发软,快要坐不住,余明?远干脆把她两?只脚抓过来,架在自己肩上。
他也因此汲取得?更深。
浓郁的墨绿之下,勾勒出模糊的肩颈轮廓。
如雪山嶙峋背脊,在云雾中翻涌起伏……
林知?睿不敢发出声音,这里的隔音很差,她能听见楼上那家在起油锅炒菜的“滋啦”声,还有楼底下邻居们的寒暄声。
她只能死死咬住嘴唇。
她还想紧紧并拢双月退,可是余明?远不让。
他双手贴在她后背,低头埋入的同时将?她不断往自己嘴里送。
林知?睿简直无法想象,万一父母突然回来,打开门看到他们在厨房的这一幕!
大白天,在父母出去转一圈随时会回来的情况下,哥哥在厨房忝妹妹……
光是想到这里,林知?睿的头皮就阵阵发麻。
太变态了。
余明?远太变态了。
可是……
林知?睿伸手拧开水龙头,水声“哗啦啦”响起的刹那,她终于再也克制不住,松开咬住的齿关,让那些愉快的声音连同丰沛的水喷涌而出。
余明?远抱着林知?睿,让她伏在自己肩头,缓了很久才缓过来。
林知?睿还坐在台面上,月退撇向两?边,余明?远挤在中间。
她是案板上奄奄一息的小鱼,因为缺水只能大口呼吸,最后却也因水润丰泽而差点溺死其?中。
他撩起贴在她脸颊上汗湿的长发,亲了亲她仍然发烫的肌肤,嗓音低哑地问:“长教训了没?有?还敢不敢瞒着我?”
林知?睿摇头,又点头。
余明?远笑了下,温柔地警告她:“再有下一次,就没?这么容易让你混过去了。”
“不容易,一点也不容易,”林知?睿抽泣,“我都快死了。”
我要热死,我要累死了,我要饿死了。
我要□□死了。
这些“死了”从林知?睿的嘴巴里说出来,是娇滴滴的埋怨,更是溺得?死人的撒娇。
她总说,余明?远我好喜欢你,用上海话来说就是我吃塞特侬了。
他确实要被她吃死了。
他用下颚贴贴她发烫的脸颊,“这些天想我了吗?”
“十分钟前?是想的。”
余明?远笑起来。
“哥,你有没?有什么瞒着我的?”
“没?有。”
“撒谎!”林知?睿算起账,“还记得?金华温泉畔的姚樊吗?”
余明?远伏在她肩头,笑得?身体都在抖。
“林知?睿,”他无奈道?,“你怎么到现在了还在为姚樊打抱不平?”
林知?睿也笑,“因为你真的太坏了,把我骗得?团团转。”
“哥哥……”林知?睿的手动了动。
余明?远马上就识别出了她的意图。
他一把压住她的手。
手被压住动不了,林知?睿仰起脖子,凑过去亲余明?远脖子。
余明?远被她舔得?脖子痒,往后躲开时,被她张嘴咬在了喉结上。
突如其?来的刺痛让他从喉咙里溢出一声。
“疼吗?”林知?睿伸出舌尖在自己那排小牙印上安抚般来回扫了两?下。
余明?远垂眸看着她,不说话。
“不疼?那——”林知?睿弯着眉眼问,“爽不爽?”
余明?远不会回答妹妹这种话,但他望着她时的眼神早就出卖了他。
他要爽死了。
“哥哥,还想不想再爽……”
林知?睿戏谑的话还没?说话,手腕上传来一股很大的力道?,将?她的手往下带。
感觉到手心覆盖下,那样实质的反馈,她的耳边同时响起他低哑的声音。
“林知?睿,过去我教过你的还记得?吗?”
“什么?”
“做事不能半途而废,抓在了手里就别轻易松开。”
“知?道?那天在公?司的厕所?隔间,我脑子里在想什么吗?”
“想、想什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