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不知道，但大概能猜测出来。
他来合欢宗之前，与季清晚有过约定，突破按照修为高低给他灵石。
如突破筑基初期，给灵石一百，筑基中期灵石二百，筑基后期五百，结丹出去灵石一千。
差不多相当于林凡消耗寿元的一半。
上一次林凡帮秦苒从筑基中期突破进入筑基后期，季清晚收了五千灵石给了林凡五百。
这一次给了林凡一千，应该是收了赵旭一万灵石。
不过林凡还是摇了摇头。
“徒儿不知。”
季清晚咯咯一笑。
“我不想瞒你，这一次，我要了一万灵石，一万灵石换成各类修炼资源，应该能将我的修为推进一大截！”
“果然和我猜的一样！”林凡心说。
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笑着道“这是师父应得的，师父给我的灵石，完全够我弥补亏空。”
季清晚咯咯笑道“我拿你的能力出售换取灵石，你不生气？”
林凡无语，老实说他并不生气，甚至巴不得季清晚多找一些人来。
不论季清晚赚多少灵石，反正林凡不亏，不仅有灵石可以补充寿元，还能获得大量反哺。
“徒儿，怎么会生师父的气，能给师傅做这些，徒儿也很高兴！”
林凡语气真挚的说道。
这话他是实话实说，他的确很愿意做这种事情。
季清晚娇媚一笑，美眸眨了眨“虽然对你有些不太公平，不如这样……为师给你一些奖励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