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拉到操场来听长篇大论。
陶与晴只能无奈摇头,学校是这样的,总归有些臭毛病。
而台下的盯着班上同学的简璃都替他尴尬了一会,并且在陶与晴虚脱靠过来的时候稳稳把人接住。
陶与晴靠在简璃肩膀上,整个人都不好了。
“救命,求忘掉刚才那段记忆。”
简璃伸手虚虚的拦住,保持在一个安全距离手心向外:“我看你半夜都会想起来的。”
陶与晴欲哭无泪:“你看这个锦旗,这合吗??”
简璃勾起嘴角:“挂班上吧,也挺好。”
陶与晴推开他,忽然站直了:“放过我吧。”
操场上,周边的同学根本没听台上校长在讲什么,反正讲来讲去就是一些鸡汤。
“你看见了吗?看见了吗看见了吗……”
“我不瞎!”
“搂腰了吧?刚才是搂腰了吧?他怎么这么熟练啊?”
“这是接过多少次啊?而且还是绅士手,陶老师靠的好自然,该不会真的能嗑到真的吧?”
“可恶啊啊啊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是有说有笑的!好好奇啊!”
简璃的感冒虽然没有加重,但是还是和陶与晴去拿了点新药。
可能是陶老师亲自喂药喂水效果拔群,不到周末简璃就重新恢复了健康,并且在周六如约陪着吴尽夏和陶与晴去了市里心科最好的医院。
一来这里陶与晴才看见,原来心科外面不同的人有很多,下有十几岁的学生,上有五六十的老人。
有的不一定是来治病,只是遇到了什么压力无法缓解,借助一些方式让自己放松。
吴尽夏也是第一次来这地方,一开始还有点紧张,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