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和对方攀谈的打算,奈何对方过于热情,主动问他:“你这么年轻,怎么过来按摩了?”
“睡不太好,按摩舒缓下神经。”
“怎么睡不太好了?做噩梦了?”
——如果是做噩梦的话,那倒是好办了。
封云暗忖了一句,并不搭话,然后他的冷漠并没有阻止中年男子的滔滔不绝。
“我倒是做了个噩梦,应该是白天看新闻太多了,晚上竟让会梦到那个‘灼热症’。”
封云忍住了追寻的冲动,他不确定这个中年男人的身份,但又很希望对方继续说下去。
好在这个男人着实话唠,又继续说道:“我梦见自己在办公室突然发了病,疼得满地打滚,结果睡醒了发现自己躺在家里的床上,一问我老婆,我老婆说我回家就闷头大睡了,估计是睡糊涂了。”
“……”封云略抬起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已经许久未曾体验过恐惧的情绪,直到今时今日。
他压低嗓音开了口,说:“只是做了个噩梦,梦都是假的。”
“我和我老婆在一起二十多年了,”中年男人笑呵呵地扭过头说话,但笑意却不达眼底,“她有个毛病,只要骗我的时候,就会攥起右边的手,这么多年了,这毛病从来都没变过。”
“……你们的感情听起来不错,都在一起二十多年了,也一定可以互相解,”封云的话锋一转,用很随意的语气说,“我也做了个和你差不多的噩梦,这不,来找人按摩一二。”
“按摩好啊,按摩好,”中年男人连连点头,“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