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是在挑战舞池中众人的舞技,好在顾恩泽与杜康都精于此道,两人跳得旗鼓相当、精彩绝伦。
每一次靠拢、每一次远离、每一次拥抱、每一次对视,紧紧相连的双手不止能传递提问,亦能传递陌陌情深,最后一个音符和鼓点戛然而止,杜康却凑过来,吻了吻顾恩泽的脸颊。
一时之间,现场掌声如雷鸣。
盛大的宴会在午夜时落下帷幕,顾恩泽凭借良好的交际手段结交了不少“朋友”,杜康在宴会的中途不得不先行一步,临走的时候,他们互道再见——倒不是寒暄,而是的确会在之后的议事会上相见。
送走了最后一位宾客,威廉姆斯公爵也离开前往某个情妇处过夜,古老家族表面上的平静终于开始碎裂,几个年纪尚轻的男男女女围在了利比特先生的旁边,最后最沉不住气的青年男人大声质问:“一个刚刚接过来的私生子,凭什么继承威廉姆斯家族?”
彼时顾恩泽就站在他们的身边,但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似乎不以为意、不痛不痒,他的镇定在质问的青年的意料之外,然而开弓没有回头箭,他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向他的祖父讨要一个说法:“我们是哪里做得不好么?爷爷,为什么要放弃我们呢?”
利比特先生疲倦地叹了口气,挥了挥手,说:“这是你父亲的决定,他才是威廉姆斯家族的主人,爷爷也改变不了他的主意。”
“可爷爷,你明明知道我们有多优秀,倘若继承人是我们,威廉姆斯家族一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