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是因为你过于泛滥的同情心么?”
“不,”顾恩泽给出了和很久以前完全不同的答案,“是因为我喜欢你。”
杜康怔忪了一瞬,说:“顾恩泽,你最近很会说情话。”
“大概是拍戏太多的后遗症,”顾恩泽笑了笑,“表演是一种抒发感情的过程,我通过这个过程,能够更坦然地表达情感。”
“我也爱你。”
“我说的是‘喜欢’。”
“我喜欢你。”
顾恩泽自诩是一个情绪阈值很高的男人,但听了杜康的几句情话,他的心情还是忍不住变得愉悦起来,忍不住自嘲了一句。
“我最近倒是恋爱脑了很多。”
“也是演戏的后遗症?”
“倒也不是,”顾恩泽倒是很坦然,“从前接触的人比较少,不太懂怎么谈恋爱,后来演的戏多了,接触的人也多了,慢慢就学会了。”
“听起来像是学会了花言巧语,”杜康摇了摇头,又否认了自己的话,“也不对,不止是花言巧语。”
“你看起来不怎么高兴。”
“的确不怎么高兴。”
“哦。”
顾恩泽也不怎么高兴了,他待杜康冷漠的时候,杜康倒也没这么矫情,等他待杜康温柔的时候,杜康反倒是不高兴了——这逻辑实在有些叫人说不通。
“我并不是因为你的改变而不高兴。”
“哦。”
“我是因为我太无能了而不高兴。”
“哦?”
“如果我可以好好地保护你的话,你原本不需要做任何改变的,如果我可以完美地解决眼前的困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