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热量。
燕琛喝完奶茶,不聚焦的深眸盯着纪昙轻轻蠕动的殷润唇肉,像是嘬吸着什么美味,细碎的水声不打招呼地钻进燕琛脑海深处勾动着不太灵敏的神经。
燕琛下意识咽了咽口水,“能给我吃一口吗?”
“不能。”纪昙直接拒绝道:“就这一根。”
燕琛喝醉事多但不胡搅蛮缠,干巴巴“哦”着。
那声音怎么听怎么凄凉。
纪昙当做没听见,并没有施恩地掏挎包里第二根棒棒糖。
“呦,燕总也在。”轻挑的男声从纪昙头顶掠过。
纪昙抬头扫过吊儿郎当的来人,狭长绯红的眼眸透着酒色的迷离。
纪昙脸色掉到谷底,又来一个。
燕琛本来就难受,看见酒席上灌他假酒的谢京鸢就更难受,不想见人地把脸转了个方向,埋在纪昙肩窝当鸵鸟装死。
纪昙没推开燕琛,跟醉酒的人讲本身就是非常不智的行为。
燕琛不太过分,纪昙就当燕琛不存在。
谢京鸢似乎也被酒精灌得神经兴奋,不依不饶道:“燕总这是什么意思,不想见到我?背着我约荣诺的人,我不过让你多喝了几杯就结仇了?不至于吧,燕总,这事是你做得不地道。”
谢京鸢也坐了下来。
坐在纪昙的另一边。
燕琛主打消极抵抗,冷暴力对待谢京鸢。
燕琛很难和人有正常的沟通,可能是语言发育期时父母在闹离婚,双方各玩各的没人顾暇他,语言系统没建立完善。
当初两边闹得很厉害,佣人时时刻刻担心什么时候被解雇,没人上心燕琛。
燕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