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担心的模样。
周文柏觉得可笑,“你认为团团不好,周赦在你眼里又无可救药,你让他们两个结婚,不是更加无法挽回吗?”
钟沛怡的逻辑漏洞百出。
“还是说,您是想让你心里的两个‘坏人’互相折磨,以达到您能报复您所厌恶丈夫的儿子的目的?”周文柏点透钟沛怡心底最隐密的想法。
钟沛怡掀起唇角,冷哼道:“哪又…”
周文柏看过去,语气平和打断:“妈,你敢把你对团团的所作所为告诉纪姑姑吗?”
钟沛怡神情蓦地凝结。
“纪士信今天派人去纪姑姑给团团留下的别墅,纪姑姑留给团团关于周氏的股份证明就在里面。”周文柏缓缓道:“您今天见团团是为了帮他,还是替纪士信支开他?”
钟沛怡攥紧掌心的珠子,坚硬的珠子硌得钟沛怡手指发痛。
周文柏重新问道:“您要这样对待纪姑姑视如己出的孩子吗?”
随着周文柏话音落地,钟沛怡肺腑都被抽干似的,四肢都失去了力气。
纪瑗是钟沛怡最好的朋友。
即便钟沛怡被仇恨冲昏头脑,她也不应该更不能伤害纪瑗以及纪瑗爱若珍宝的纪昙。
“我没有。”钟沛怡喉头发梗,闭了闭眼,“我没有和纪士信联手,今天把团团带走,是我提前知道纪士信的动作,不想团团被纪士信的人下手。”
周文柏松了口气:“团团现在在哪儿?”
钟沛怡没有再隐瞒:“在周赦房间。”
周文柏抬腿就走。
钟沛怡声音很轻,突然叫住走到门口的周文柏,“要是…要是团团愿意,你们就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