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那日破庙的方向沿着林间乡道不急不忙地赶路。
“卢家的事,你怎么看?”行至距离清水县城已经有一段距离的时候,一直闭目养神的陆卿忽然开了口。
“这里面似乎牵扯很多。”祝余并不需要多加思索,心里面对这个问题已然有了答案,“有人处心积虑要卢家出事,我最初以为,或许是那卢记翅膀硬了,不若最初那么听话好摆弄,所以被人给灭了口。
结果发现了酒肆里的酒坛,酒坛里是陈年佳酿,外面还沾了和鬼仙庙里一样的香气,似乎和鬼仙庙有牵扯。
且不论卢家大爷到底有没有到鬼仙庙里去真的求过财,单是卢记掌家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节骨眼儿上,他家里的酒和酒曲都发酸发臭了,就绝不是什么巧合。
对方想要的可能不止是卢家人的命,还要他们家从此彻底断了重操旧业的后路。”
说完,她顿了顿,问陆卿“若是真被卢家给卢二爷捐出了功名,足够让他们翻出清水县县令的手掌心么?”
陆卿听她这么问,微微一笑“这清水县的县令名唤李文才,自己本是出身布衣,此前拜在陆嶂门下,现在姑且倒也能算是他的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