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眼下这一年雨水涟涟,眼见着粮价又要涨,这赌棍粮商已经快掏不出周转的本钱了,不得不想这种旁门左道的主意。
那两个人估摸着也是心里害怕得紧,上完香之后就又急急忙忙赶着马车离开了。
很快车轮声和马蹄声就越来越远,最后彻底隐没在了雨声中。
符文确定稳妥之后,重新点燃火把,看向陆卿:“爷,外面雨越下越大,这破庙本就破破烂烂,现在又有一具尸首,横竖不适合在此继续逗留。
不如我留下来守着这具尸首,叫符箓赶车将您和夫人送到就近的驿站休息一晚,待到明日天也亮了,雨也停了,我再找附近官府的人来处置?”
“夫人意下如何?”陆卿看向祝余。
“我若是赞同符文的提议,岂不是辜负了这一场急雨?”祝余咬着牙根儿挤出笑容,“来都来了,这会儿验看过,倒也省得明日再跑来一趟。”
符文、符箓两兄弟一头雾水,陆卿却笑了出来。
“帮夫人举着火把,照清楚些。”他吩咐符文。
符文赶忙从一旁取来火把,跟在祝余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