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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警校是不是你人生中最错误的选择?”安室透轻声问。

将时间扭转到樱花飘落的季节之前,她无忧无虑活在纯粹的黑暗中。

浅早由衣没有回答,她浓密的眼睫宛如垂翅的鸦羽,呼出的每一口气都是热的。

空调冷水和湿毛巾毫无作用,物理降温熄不灭她心中越烧越旺的火。

“我难受。”浅早由衣拉扯八重樱的袖口,仿佛想把自己剥出来透气,“好热,好痛苦。”

“我送你去医院。”安室透想把女孩子从床上抱起。

“哪家医院?”浅早由衣扯了扯嘴角,“如果是东京市内,没有不被组织渗透的医疗机构。”

“忘了吗,是你执意在组织公开和我的恋爱关系,是你一定要和我绑在一条船上。”薄荷酒面露嘲弄,“这种时候,反倒不关你的事了?”

或许是为了报复安室透之前让她破防,女孩子此刻的表情格外黑暗,是公安最不喜欢的罪犯的神态。

如果浅早由衣最初便卸下装乖的面具,用这副嘲弄的面容和降谷零相处,不吝啬于展示纯黑的手段,他是否不会……

大概还是会被吸引吧,安室透想,为这份自私者的私心。

浅早由衣说得没错,无论他们之间的关系有多扭曲复杂,只要黑衣组织仍然存在,两人就撕扯不开。

到底是谁上了谁的贼船,已经分不清了。

八重樱的花瓣被揉碎,飘落满地。

矫健的背肌宛如起伏的山丘,现在自己居然还能有欣赏的心思,浅早由衣想,她可能是疯了。

一切都疯的厉害,记忆中向来冷静理智的那个人仿佛不复存在,浅早由衣要很努力才能听见他在耳边断断续续的喘息。

“这种事,还是应该和喜欢的人做……但事到如今,你也没有选择了。”

他是在为我感到悲哀吗?浅早由衣想。

喜欢的人……呵。

难捱的沉默在房间内发酵,汗水顺着安室透的脖颈淌下,滴落在浅早由衣眼尾。

像眼泪。

但安室透知道,浅早由衣没有哭,她不会因为这种事哭泣。

他俯身吻去水珠,抚开女孩子黏湿在额头的黑发。

黑夜漫长的好像看不见尽头,也可能是窗帘遮光效果太好,导致人错过黎明和晨曦。

黑发少女睡熟过去,脸颊贴在枕头上,眉眼中带着浓浓的倦意。

疲倦居多,倒没有多少难受的成分。

安室透站在床边看浅早由衣的睡颜看了很久。

不知道对她来说昨夜是怎样的夜晚,从对烟花祭的期盼到处决龙舌兰,从被朗姆逼迫试药到沉默无言的两人……

谁能想到最初的最初,两个人的愿望仅仅是希望今天不加班,能让他们在夜间共赏一场绚烂的烟火。

药物的副作用被解开的时候,浅早由衣已经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只想立刻倒头就睡。

安室透接手了事后的清洁工作,女孩子很不情愿地被抱起来,双手绕过他的脖颈,趴在男人背上。

“零。”她很小声地叫,像梦呓。

降谷零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回应。

可能是真的睡着了,背上不再传来动静,浅早由衣很少有这么安静的时候,显得格外乖巧。

新换的床单仍然弥漫她熟悉的薄荷香气,女孩子眉眼松开,她侧躺着,手臂孤零零搭在床上。

浅早由衣能维持同一个睡姿整晚不动弹,是非常好抱的睡眠抱枕。

他们之间应该温存吗?安室透拎起被角盖住她的肩膀。

他独自一个人回到客卧,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

睡不着,闭上眼无数不可言说的画面在眼前乱晃,简直辗转难眠。

“自讨苦吃啊。”安室透抬起胳膊遮住眼睛,自言自语道。

由衣应该是不介意被他抱着睡的,毕竟连最后一步都做完了。

温热馨香的女孩子缩在怀里,清甜的薄荷香气从现实弥漫到梦中,黑甜的梦境一定早早降临,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迟迟不来。

如果那样,两个人再醒来的时候四目相对该说些什么呢?

她会像小鸵鸟一样吭哧吭哧地缩回被子里企图把自己闷死,还是故作镇定大大方方说昨晚表现不错?

安室透猜了好几种可能,不过毕竟是由衣,出乎意料是常有的事,也可能她半夜被饿醒,边喃喃“我的小蛋糕”边一口咬下去。

他在黑暗中笑了笑,又很快敛去脸上的笑意。

人生是一辆失控的列车,总会在你以为驶上正轨时突然脱轨,偏移原有的道路。

今夜之后,一切都要重新审视。

浅早由衣醒来的时候,恍惚间几乎分不清昼夜。

主卧的门关着,窗帘紧闭,大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她想要坐起身,被腰腿的酸痛劝退。

“仿佛回到了警校时期。”浅早由衣闭眼,“八百米跑生跑死的我和八千米轻轻松松气都不喘的警校第一,我们之间有一条可怕的鸿沟。”

体力太好了,简直不是人,能不能稍微体谅一下文职?

缓了半天,浅早由衣勉强能坐起来,她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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