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五十九天
“第二次了,薄荷酒。”
朗姆震怒之余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怀疑:“刺杀议员的任务,你也是败于公安之手,真的只是巧合吗?”
“一码归一码。”浅早由衣避到偏僻的小巷接电话,屋檐挡住她的头顶,她不再能看见天空盛开的烟火。
“刺杀议员的任务算宾加全责,这是朗姆老大你自己做出的判断。”
“薄荷酒,你之前从来没有失败过。”朗姆阴沉地说,“不,我想起来了,苏格兰叛逃前夜,你也没能完成谋杀富商之子的任务。”
“这样想来,你和公安莫非早有瓜葛?”
“朗姆老大说笑了。”薄荷酒镇静地说,“你又不是没看过我的警校毕业考试成绩单,我像是能过公安校招线的样子吗?”
“与其把责任推到我身上,不如说说龙舌兰。”浅早由衣抢回谈话的主动权,“他是怎么被公安抓住的?废物成这个样子。”
朗姆怀疑她反水公安,浅早由衣不能说她问心无愧。
但若说她背叛组织,绝对是天降黑锅。
浅早由衣要是真的背弃立场弃暗投明,她过的可不是现在的苦日子,朗姆一句话让浅早由衣几年都白干。
“我犯得着冒被琴酒追杀的风险只为害区区一个龙舌兰?”薄荷酒声线渐冷,“朗姆老大,开玩笑也要有限度。”
“龙舌兰当然没有这个价值。”朗姆沉声说,“加上他的手提箱就不一样了。”
朗姆:“能够强行逼供的药物,连那位先生都十分感兴趣,公安为此不惜暴露你也很正常。”
浅早由衣气笑了。
她从来没有这么无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