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什么警?”一道阴冷的声音响起,“谁都不许报警!”
元富先生被一双手猛地扒开,他险些一头撞到墙上,富豪恼怒道:“喂!你干什——”
他戛然失声,宛如一只被捏住脖子的鹅。
身穿管家服的男人一把抓住秋山老师的衣领,漆黑的枪口捅在他眉心:“把画交出来!”
“管家?!”高井藏太惊愕叫喊,“你干什么?把枪放下!”
回答他的是移向他的枪口,枪口上还残存着高井老先生的唾液。
那把枪——该死!安室透咬牙。
他急着查看书房的情况,又担心破坏枪上的指纹,没有及时把凶器收起来。
“你以为我接下这份钱多事少压力大的工作是为什么啊?”管家面目狰狞,“就你们高井家给的那点薪水,乞丐来了都要把碗缩回去。”
他一个人干了所有佣人的活儿,高井老先生给他发奖金了吗?没有!
“还不是为了石川五右卫门留下的画。”管家重新把枪怼到秋山老师脸上,“没想到被你摘了桃子。说,你把画藏哪儿了!”
“真、真不是我干的。”秋山老师双腿发软,“我怎么敢杀人?”
元富先生和川奈女士被突如其来的展开吓得面容失色,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高井藏太同时面临爹死了画丢了管家叛变了三重打击,神情恍惚。
安室透有种久违的头疼感,眼前的状况比警校时还惨,好歹警校是六神带一坑,现在是一神带六坑。
不对,某人怎么还是坑?
安室透把躲在他背后悉悉簌簌的女孩子抓出来。
“干嘛?”唇边沾着可疑草莓汁的浅早由衣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