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苏格兰给枪支上油,“足够了。”
本次任务的目标是一位采风画家,从套间的窗户望向临街的旅店,三楼靠左第二间窗帘紧闭的窗户后面便是目标所在。
目标不好击杀,画家出身富商之家,身边常年跟着保镖,饮食都由专人负责,他本人还是一位家里蹲。
“是什么让他屡屡逃避组织毒手?”浅早由衣吟唱,“原来是家里蹲。”
这波是宅男的大胜利。
“然而,人只要有欲望就会被扳倒。”
浅早由衣点开天气预报:“再过两天,夕阳时分,海边会有一场尤为壮观的涨潮。”
在盛大的海风与热烈的夕阳中观赏海洋的呼吸,是一位采风画家不能拒绝的灵感之源。
“他那时一定会打开房间内所有窗户拉开窗帘,让所有保镖都远离房间。”浅早由衣竖起食指,“苏格兰,机会短暂,要把握住。”
任务资料是苏格兰转交给她的,上面写了什么他再清楚不过。
只有目标的照片、姓名和生平,以及击杀难度评估。
作战方案全部交给浅早由衣设计,苏格兰负责执行。
旅店前台说,画家常年紧闭窗帘,从不拉开。
浅早由衣却笃定两天后有机会到来。
“跟着薄荷酒出任务轻松的要死。”同是狙击手的基安蒂豪放地说。
“你把枪带着,她指哪儿你打哪儿,眨眨眼的功夫就搞定了。”
“上次她不要我瞄准目标,非瞄准一个破破烂烂的空花瓶。结果我一枪下去,花瓶碎裂的瞬间目标当场就疯了,挥开保镖冲上去,正好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