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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帮贝尔摩德代班,浅早由衣怎么能让漂亮姐姐毫无存在感呢?她这不就戴着标志物来了。
“给FBI准备的小惊喜。”浅早由衣松开缠绕在指尖的金发,姿态和善地问,“你不满意?”
客人的头摇得比拨浪鼓还快。
即使换了发色,他也一眼认出面前的少女是谁。
今天这场交易不好谈了。
来客不是第一次和薄荷酒在谈判桌上相见。
十年前,同样是华盛顿,容颜永不衰老的金发女人牵着黑发披肩的女孩子推开这扇门。
贝尔摩德靠在主座上,溺爱的让那孩子坐在扶手上,亲密地倚着她。
女孩子一点儿也不怕生,浅绿色的眼眸好奇地盯着人看,见男人看向她,露出可爱的笑脸。
看起来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客人没有过多在意,他一心扑在谈判上,在心里反复掂量自己的底价。
贝尔摩德是交际场的高手,她闲聊似地慢慢聊天,谈及价格时语气暧昧却不松口,客人做好拉锯战的准备,他野心勃勃,想为自己分一块最大的蛋糕。
黑发绿眸的少女旁听了一会儿,她凑到贝尔摩德耳边,用手遮住嘴巴。
客人不知道她说了什么悄悄话,他只看见金发女人嫣然的笑脸,贝尔摩德伸出鲜红蔻丹的指甲,点一点女孩子的眉心。
“不能这样哦。”她笑着说,“要给人家留一口肉吃。”
“底价不是他能接受的最低价格吗?”女孩子皱皱鼻子,“他能接受呀。”
她念出一串数字,像寻求意见似地问客人:“你觉得呢?”
藏在心中反复掂量的底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