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基诺白兰地打了个响指,四面八方涌来的赌场保安团团围住牌桌。
黑压压的人群堵住出口,寡不敌众的压迫感如海浪扑来。
浅早由衣的目光在包围圈中一扫而过,抬手按住波本的肩膀。
“没事。”她说,眼眸瞥向基诺白兰地,“我陪你玩。”
用左轮的玩法只有一种。
——俄罗斯转盘。
“枪里有六颗子弹。”基诺白兰地当着浅早由衣的面卸下其中一颗,丢到地上。
“现在剩下五枚。”他把左轮平放在牌桌上,转动转盘,“六分之一的生还率,谁先开始?”
“你的玩法好像和我知道的不一样。”浅早由衣抬眸,“我没有听你卖关子的耐心,一口气把规则说完吧。”
波本不知道基诺白兰地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传统的俄罗斯转盘玩法中,左轮里只有一颗子弹,两人轮流举枪对准自己射击,生者胜,死者败。
基诺白兰地的左轮里却有五颗子弹,率先开枪的人只要赌不到六分之一的概率,等于必死。
“规则照旧。”基诺白兰地说,“开枪后依然活着的人赢。”
“没什么不公平的。”他侃侃而谈,“一颗子弹的玩法也是赌六分之一的概率,两个人中注定死去一个,在第几轮死去重要吗?”
“你数学一定学的很差。”浅早由衣吐槽。
“但你说的没错。”她拿起左轮,“两个人中必须死去一个,这就是俄罗斯转盘的本质。”
波本抓住浅早由衣的手。
“我能带你杀出去。”他一字一顿地说,“跟我走。”
一打多没什么做不到的,哪怕遍体鳞伤他也会带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