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喉。
哼,基诺白兰地还想为难她,她可是经历过组织酒吧惊现警校同窗噩梦级修罗场的勇士,多少大风大雨都经历过,别小看她颠倒黑白的本事。
朗姆这钱真是花对了,同价位谁能比她更舌战群儒。
基诺白兰地脸色阴晴不定。
他绝不肯轻易放权,既然为难不了薄荷酒,又不能硬抗朗姆,唯一能捏的软柿子只有……
“赌场有赌场的规矩。”
西装背头的男人抛起一枚筹码,看向波本:“想要我手里的权力,赢了我再说。”
“你好歹是个男人,别指望薄荷酒一直帮你。”
浅早由衣蹙了蹙眉,她正欲开口,一只手很轻地抚了抚她的脊背。
“好啊。”金发青年抬眸,紫灰色的眼睛明亮如星,“你想玩什么?”
他身边的女孩子不再开口,向后靠在柔软的椅背上。
基诺白兰地不知道,在浅早由衣和波本相处的时间中,被照顾的一直是前者。
大部分时候波本都会妥协,依着她做事。少数时间,他掌心安抚地拂过浅早由衣脊背,闹腾的女孩子就会安静下来。
不要太逞强哦,浅早由衣眼神示意。
再怎么说她在警校也受过他相当多的照顾,在组织里罩着波本是应该的。她连琴酒的虎须都敢拔,何况区区基诺白兰地。
薄荷酒:不要怕,波本,你上头有人!
和女孩子坚定的鼓励眼对视的波本失笑,他示意荷官将扑克牌给他。
金发青年挽起白衬衫的袖子,骨节分明的手流畅地洗牌切牌,动作赏心悦目。
“简单点,猜大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