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边。
更令人焦躁的是,一切的命运都寄托在他人身上,他只能等待。
透过望远镜,戴深蓝色毛线帽的老人走出商场大门,他的神态与身边路人无异,混迹在人群中毫不显眼。
安室透动了动手指,他背在身后的手机短暂亮屏,紧接着,商场后门出现一个探头探脑的中年男人。
他拖着一条不利索的小腿,小跑朝路边一辆停着的出租车跑去。
“我发现了一个可疑的人。”伏特加立刻说,“他想上车!”
“不能让他跑了。”安室透随即附和,“快让人去追!”
伏特加此次出行只带了几个打下手的人,只要能把人引开,即使他们意识到目标错误也无力回天。
安室透明显察觉到伏特加的焦急和意动,他悄悄攥紧拳头:很好,这样就——
“他是诱饵。”
耳麦中的女声泼下一盆冷水。
女孩子戴着深灰色的围巾,鼻尖埋在温暖的羊绒中,说出的话却很冰冷:
“有人在帮助目标逃跑,是哪里走漏了消息?”
“绝对不可能是我。”伏特加之忠心日月可鉴。
他看向金发青年,眼中浮现出一丝怀疑:“安室透,难道是你?”
安室透一下咬紧牙关,面上的表情十足冷静:“我假设你还记得,是你主动邀请我执行任务。”
“安室透?”浅早由衣没听过这个名字,“伏特加,组织员工守则第一条:任务途中不能叫本名。”
“哦,对。”伏特加拍拍脑门,“但是薄荷酒,他还没有获得代号。”
薄荷酒,安室透在心里记下她的代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