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众将领召集到营帐中。
将此事告知众人,一时间,营帐内议论纷纷。
“大帅,这其中肯定有诈!女帝诡计多端,不得不防啊!”
“是啊,大帅,国玺丢失,此事太过蹊跷,我看还是谨慎为妙。”
“屁话!”
副将站了出来,粗声粗气地说道。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一字并肩王,迎娶女帝,这天下还有谁能与大帅匹敌!”
“就是!大帅,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
另一个将领也跟着起哄。
张信旺听着众将的议论,心中权衡着利弊。
这的确是一个巨大的诱惑,但风险也同样巨大。
若是陷阱,他将万劫不复。
张信旺正为这突如其来的“喜事”头疼不已。
营帐的帘子猛地被掀开,一个身高八尺,虎背熊腰的壮汉走了进来。
手里还提着一柄巨大的铁锤,锤头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少说也有五六十斤重。
这人正是张信旺最器重的将领——张天霸。
张天霸一眼就瞅见了桌上金光闪闪的虎符。
两眼放光
“大哥,这是啥?亮晶晶的,能让我看看吗?”
张信旺笑着将虎符扔了过去。
张天霸一把接住,沉甸甸的份量让他咧嘴一笑。
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口水都快滴下来了。
一旁的军师厉云捋着胡须,眉头紧锁
“大帅,此事蹊跷。这女帝送来的东西,虽然看着像那么回事,但没有国玺印章,终究名不正言不顺。”
“况且,帛书上只写了婚约,却没有定下婚期,分明就是不诚心!”
张信旺面色阴沉,敲了敲桌子,转头问那斥候
“你确定联军撤了?他们为何撤兵?”
斥候连忙跪下,将打探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禀报
“回大帅,小的探得消息,联军的确是撤了,但并非完全撤离。”
“他们向我军外围移动,如今在十里外驻扎,似乎对我军有所图谋。”
“这女帝打得一手好算盘啊!”
张信旺突然放声大笑,笑声中充满讥讽。
厉云忧心忡忡地说道
“大帅,女帝此举,一石二鸟,既迫使联军退兵,又将矛盾转嫁到我们头上,其心可诛啊!”
“那又如何?”
张信旺眼中闪过精光,语气淡然。
“现在他们一个个跟疯狗似的到处找那女帝,不就是眼馋她那正统的身份嘛?”
“她倒是好,借赤沙军的手把这烫手山芋扔给我们,真够阴的!不过嘛,咱们张家也借着这机会名声大噪了。”
“驸马爷,一字并肩王,这些名头都砸我脑袋上了,你说,我是接呢,还是接呢?”
“接!”
张天霸在一旁大声喊道,手里还掂量着虎符。
“对,肯定要接!”
张信旺笑着拍了拍张天霸的肩膀。
“天霸啊,喜欢这玩意儿吗?”
“喜欢!”
张天霸憨厚地露出了一口大白牙。
“行啊,让你嫂子也赏你一个,够不够意思?”
张信旺打趣道。
“好!大哥!我要比这更大的!最大的!”
张天霸兴奋地直蹦跶,手里的铁锤差点砸到自己的脚。
张信旺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叹这傻小子,也就这点出息了。
想当年,他第一次见到张天霸时,这小子正被一群地痞流氓围殴。
瘦弱的身躯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
张信旺看他骨骼惊奇,是个练武的好苗子,便出手救下了他。
并将他带在身边,悉心教导武艺。
没想到这小子块头长得飞快,力气也大得惊人。
一人能敌百人,就是脑子…不太灵光。
“好了好了,别闹了。”
张信旺正色道。
“传我军令,大军开拔荆州城,迎接你们的少夫人!”
“遵命!”
众将领齐声应道,一个个摩拳擦掌,兴奋不已。
他们早就听说那大彤女帝国色天香,倾国倾城。
如今有机会一睹芳容,甚至还能跟着大帅一起沾沾喜气,自然是激动万分。
大军浩浩荡荡地向荆州城进发,一路上旌旗招展。
张信旺骑在高头大马上,意气风发。
心里却盘算着如何利用这桩婚事,将利益最大化。
张家军一路招摇,宛如蝗虫过境,所经之处,鸡飞狗跳,寸草不生。
说是去荆州城“迎亲”,倒不如说是去砸场子。
张信旺此行真正的目的,就是敲山震虎,彰显实力,然后灭赤沙拿国玺。
至于那女帝,那必须得给她掳回家,就算不回,婚期也得定下来。
张家军的骑兵,耀武扬威地穿过了四个联军的地盘。
沿途不断挑衅滋事,肆意妄为,仿佛在宣告
老子现在是驸马爷,是皇亲国戚,你们这群渣渣,谁敢动我?
这四个国家,原本是联合起来讨伐女帝的,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