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折磨。
「啪!」中村真一怒拍桌面,揪住东野拓植的衣领威胁:「不想家破人亡的话,那就老实交代还有哪些人参与了这次刺杀,只要你配合,我保证你蹲的时间最短,家人也没事——」
「而且还会给你一笔极其丰厚的报酬。」青山秀信推开门走了进来。
中村真一立刻松开东野拓植,转过身面向他弯腰鞠躬喊道:「总监。」
青山秀信微微颌首回应,一屁股在椅子上坐下,用漫不经心的眼神看着东野拓植说道:「如果你负隅顽抗不愿意配合,我保证你会身败名裂妻离子散,你这个级别的人,应该了解一些我的手段,绝对是说到做到。」
东野拓植脸色一白,对这头彦川家的恶犬他自然有所了解,深知其阴险狠毒,没有任何顾忌和仁慈可言。
「咚咚咚!」青山秀信不轻不重的曲指敲了敲桌面,「老东西,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要知道像你这样的人不止一个,你不答应,我完全可以再抓一个回来,总有识时务的,但那时候你可就没有任何自救的机会了。」
东野拓植脸色阴晴不定的好一阵变幻,良久,身体像是被抽空精气神一样瞬间塌了下去,卑微又可怜的低声说道:「别----别跟动我家人,你想让我做什麽,我·————·我都配合。」
有能力行使权力的时候他才是大人物,不能行使权力他只是个老头。
「哟西!能混到这个地步的老头果然没有一个是不识时务的。」青山秀信灿烂一笑,「把名单给他看看。」
中村真一立刻掏出名单拍在东野拓植面前,青山秀信说道:「我要你只指认这上面的人全都参与了策划刺杀彦川首相,羽田孜就是组织者。」
「你们之所以在质询会上公开发难是有组织有预谋的,这也是刺杀计划的一部分,就是故意想激怒首相使他分神,给刺客创造开枪的机会。」
虽然这个理由听着很勉强,但本来就是栽赃陷害,要那麽严谨干啥?
「你—」-你们疯了!」看着名单上那一串名字,东野拓植当即惊得瞪大了眼晴,喃喃自语,「疯了,彦川十郎疯了,他知不知道他在干什麽?他这麽干是坏规矩的,不为人所容!晚年难得善终,他不能这麽做,这是在破坏政治环境,他真要当个独夫?」
用如此简单粗暴的手段排除异已说明彦川十郎已经不准备跟他们在规则内玩儿了,他要独裁,要一言堂。
「不是你们说他是独夫吗?现在如你们所愿啊!」青山秀信目露嘲讽之色笑了笑,再次敲敲桌子,「都已经自身难保了,议员您就不要在忧国忧民担心什麽政治环境,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配合,还是不配合?」
东野拓植脸色苍白得可怕,惨澹一笑说道:「他都已经决定只要权力不要身后名了,我不配合又还能改变什麽呢?配合,我愿意指认他们。」
说完,他痛苦的闭上眼睛,眼角挤出两行清泪,他意识到这个国家在他们的手上即将进入一段黑暗时期。
彦川十郎一旦独裁,他手底下青山秀信这群虫再无人可制,也不会再有顾忌,将会像蝗虫一样把这个国家啃食殆尽,国民生活会更加困苦。
「那就先跟我说说你们是怎麽预谋的吧,是什麽时间什麽地点制定的计划。」青山秀信风轻云淡的说道。
东野拓植双眼无神,「你觉得我们是怎麽预谋的就是怎麽预谋的。」
「听见了吧,把他们预谋的过程写下来,让他签字。」青山秀信微微一笑扭头看向中村真一吩附了一句。
中村真一立刻应道:「嗨!」
青山秀信起身,理了理领口俯身凑到东野拓植耳畔轻声说道:「你以为彦川十郎独裁这就已经是国家最坏的情况了吗?不,未来还有我呢。」
东野拓植猛地抬起头,情绪激动的剧烈挣扎起来,泪流满面的嘶声怒骂道:「你们这些国贼!国贼!啊!」
青山秀信笑了笑从容离去,当着日本爱国政治家的面把他们心爱的国搞得一团糟,让他有种强烈的快感。
这才是高级牛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