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诏是个傻缺! 大概百分之15的股份给的太心疼了,他从别墅离开回到何露露那里,就把事情跟她说了。 他的本意是想让何露露明白,他有多爱她,为了留下她,付出了多么沉重的代价。 但…… 何露露没感觉到。 她只听懂了,三个月做孕检,男孩抱走,女孩打掉,端木诏依然要跟萧娆结婚,她换地方做地下情人。 那怎么行? 于是,非常自然的,她带着房产证和珠宝跑了,只是,呵呵,不晓得为什么,大概是怕端木诏找不到她吧。 她一没有坐高铁,二没有买机票,而是跑到她和端木诏,曾经约会过的每一个地方。 美其名曰:怀念过去。 她坐在网球场门口哭。 然后,让见过她和端木诏来此约会的经理撞见。 经理给端木诏打了电话。 端木诏来了,把她堵个正着,两人开始‘极限拉扯’。 “我不要,诏诏,我是因为爱你,所以愿意放下良心,做让别人眼里流泪的事,结果,结果!” “你根本就不在乎我和孩子。” “你甚至要残忍地打掉它,我,我为什么不跑?我怎么能不跑啊?” 何露露大吼着。 引着高档网球场附近的人们,频频侧目。 几个门卫蠢蠢欲动,想上前赶人。 保安队长拦住他们。 “那是端木集团的总裁,你们别多事,就当没看见!” 萧娆:…… 端木衡:…… 【这脸丢的,我都想替端木集团喊冤,端木衡的爹妈是何其倒霉啊,人家才是目前的掌权人呢!】 9527嘟囔。 端木诏则粗喘气,他按着何露露肩膀,眼睛通红。 他找了何露露一天一夜,24小时没合眼,连水都没喝上一口,心里的焦急和担忧,让他大声咆哮着,“露露啊,露露,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你为什么不把我的话听完?” “我不听,我不听!” 何露露痛苦的摇头。 “你一定要听!” 端木诏怒吼,“我从来没想过要堕掉孩子,不论男女,那都是我们的骨肉,我答应过给它独一无二的父爱!” “我从不失言。” “跟你说的那些,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露露,你有点耐心,等等我。” “我一定会娶你的。” “我爱的只有你。” “那,那萧娆呢?你的未婚妻呢?你不是说,你们都给完聘礼,那是好多好多的钱!” 何露露流露出动容的神色。 明显犹豫。 “她能拿到的只有钱而已,那种拜金的女人,我根本不屑多看一眼,露露,对我来说,你才是最珍贵的。” “等等我,等等我好吗?” “我对你发誓,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让我们的孩子,名正言顺地站在我的身边。” 端木诏霸道发誓,冷酷眼神难得深情。 “呜,呜呜呜,诏诏,你,你真的会娶我吗?我的孩子,我,我可以自己养吗?我真的舍不得它离开我身边啊!” 何露露悲泣着。 给自己讨好处。 “可以的,我们有很多时间,那是我的爸妈,我自信可以说服他们,你放心,露露,我一定会娶你。” “我对天发誓,如果我反悔,我不能娶你,就让我死无葬身之……” 端木诏红着眼眶诅咒。 “不,你别说了,我宁肯你不要我,都,都不想你伤害自己。” 何露露连忙堵住他的手,动情地悲泣,“我相信你,你一定会娶我的。” “对,我一定……” 端木诏满眼动容。 两人眼看就要拥抱在一块了。 谁知! ‘呯!’ 他们身侧停着的豪车,突然把门打开了。 那大车门啊,那纯钢的车把手,那么大,那么硬,那么寸! 整整怼到端木诏的下身。 “嗷!!” 端木诏原地蹦起来半米高,捂着下身,疼得放声大嚎。 何露露都看见他小舌头了。 “哎啊,诏诏,诏诏,你怎么样?你疼不疼?呜呜,为什么会这样?天哪,天哪,不会撞坏吧,我,我替你揉揉。” 她急得几步上前,慌乱的握住端木诏的胳膊扶他,回身红着眼眶大骂,“你有病啊?开车门不会看,看……” “呃,呃!” “看什么?看你们表演得多精彩吗?堵着人的车门吵架,你们两个……” 清冷讽刺的声音响起,大开的车门内,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伸出来,萧娆缓缓站起身,凤眸不屑地轻扫。 她薄唇勾起,“妨碍我脚落地了,听见了吗?” “萧,萧娆!” 何露露惊骇欲绝,吓得松开手,连退好几步。 端木诏骤然失去依靠,一个踉跄,差点摔个狗抢屎,脸色涨得猪肝似的,他捂着下身,拼命稳住身形。 然而…… 一双美腿探到他的胯下,随后,迅雷不及掩耳地踹了他一脚。 “呜!!” 端木诏应声而倒,摔得七昏八素。 “诏诏!” 何露露像死了男人一样喊! 端木诏疼痛且愤恨地趴在地上,睁大眼睛,“萧娆,你,你……” “我什么啊?” 萧娆挑眉,纤指闲闲指着何露露,“你们两个,真是好深情啊!” “端木诏,你一定要娶她做妻子,让她和孩子光明正大站你身边,那我呢?那百分之15不要了?” “咱们跟你爸和你妈谈谈啊!” “要不退婚吧,毕竟,你傻归傻,咱们两家好歹几辈子的交情,你真让雷劈死了,你们家就绝后啦!” “三辈单传呢?不能折你手里!” 她轻笑着,想起什么似的,把凤眸转向端木衡,“哎,阿衡,我其实一直挺奇怪的,为什么你们家明明有两房,他们却一直讲什么单传啊?” “你小时候,病归病,没到不算人的程度啊!” “而且,就算小时不行,现在你也长大了,眼看着不可能有事的,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