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发寒:“一定要这样?” 布鲁斯常年给自己处理伤口,什么样的伤他没见过?他不仅见过,还亲自治疗过,那种伤会是个什么痛感,疼痛程度有几级,没有麻药的话能不能受住……这些问题布鲁斯怕是比外科医生还有发言权。他本来对艾普尔有信心,觉得她应该能忍受住治疗过程中的那点疼痛,但看艾普尔现在的反应,布鲁斯又有点不确定了。 他把器械放下:“或者也可以再观察观察。” 一见对方把“凶器”放下了,艾普尔瞬间松了口气:“观察观察好,我们还是谨慎保守些好。” 布鲁斯拉开浴帘,本来的淋浴区里放着一张行军床,登时整个浴室变得十分怪异。 “那你就住这儿吧。” 艾普尔:????? “脑子受了伤,一直这样坐在这里也不会好。你干脆就住浴室里,可以好好休息。” 住浴室…… 这可真特么是个骚主意。明明先前还可以住单人间的,怎么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她就沦落到睡卫生间了? 艾普尔一脸怨念:“我在浴室睡着了,外面的时间就会流动的。” 布鲁斯点头:“我正好给戴安娜通个电话。” 艾普尔:????? 这特么是个什么渣男发言?! 布鲁斯的骚操作,她真是没脸看啊! 布鲁斯对自己的安排很满意,等着艾普尔不情不愿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磨磨蹭蹭往行军床边移动的时候,布鲁斯一屁股就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不仅坐了下来,他还从一旁的柜子里摸出了笔记本电脑。摆出一副要和队友远程视频会的架势。 艾普尔瘪嘴,走进淋浴间,坐在行军床上。 她慢腾腾地躺下,然后幽幽道:“那你自己跟阿福解释为什么我今晚住在你房里了。” 布鲁斯敲键盘的手指一顿。 抬头看去,侧身而卧的艾普尔刚刚好将受伤的后脑勺亮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