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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再对温赛飞兴师问罪,没办法,温赛飞倒了谁还能撑住重案队,“现在专案组由省厅派驻人员接管,你所说的小飞哥已经不再负责这宗案子,如果有新进展,我会及时通知二位。”

可惜尚涛的体贴有人不太“领情”,言佑嘉和马淑瑜出了询问室,便碰到传说中的小飞哥。

母子俩俱是一愣,交换一个“上次不长这样啊”的眼神。

温赛飞欠了欠身,“珊珊的事我很抱歉,我负有很大的责任。”

尚涛:“小飞……”

温赛飞没给任何人打断的机会,“无论花多少时间和代价,我都会把她找回来。”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马淑瑜年近半百,经历半生风雨,多了几分宽和,纵使有苦难言,也不忍心给年轻人压下最后一棵稻草。

“温警官不必太过自责,我想你也不愿意看到这样的局面。”

言佑嘉到底年轻,处事不够圆滑,直接说:“我能单独跟你聊两句吗?”

温赛飞将言佑嘉请到了他的办公室。

言佑嘉悄悄打量一圈,“我只是说两句话,不用这么严肃吧。”

搞得他像被警察训诫,从未想过第一次跟未来姐夫对话会在刑警大队的办公室。

没了马霜痕作桥梁,眼前半头白发的沧桑男人好像既不是小飞哥也不是姐夫,就纯粹一个陌生人,哪个称呼都烫嘴。

温赛飞:“有什么疑问你可以直接问。”

言佑嘉:“我听说,当初绑匪绑了姓韩的,交易条件是用我姐去一命换一命?”

温赛飞:“你听谁说的?”

言佑嘉:“请你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我作为家属对案子有知情权。”

看着青涩而稚嫩的面孔,温赛飞有点恍惚,这俩孩子都长的像他们妈妈,简直像同一个模子分别印了两个性别。

温赛飞:“涉及保密内容的部分,我有权利不回答。”

言佑嘉不敢让人家为难,处好关系以后还可以多打听消息,“要不你眨眼表示是,咳嗽表示否?”

温赛飞看也不看他,“你小道消息挺灵通,为什么还要来问我?”

“不知道是几手消息,当然还是内部人士的比较可靠,咦——”

言佑嘉后知后觉,温赛飞不方便正面回答,难道在暗示答案?

他夸他来着……

言佑嘉不自在清了清嗓子,咽下到了嘴边的谢谢,“我姐所谓的‘失踪’,其实是跟绑匪完成了交易?”

温赛飞:“你的想法很大胆。”

言佑嘉定了定情绪,“最后一个问题,我姐是一个人去处置现场,然后发生意外,还是多人在现场,只有她一个人发生意外?”

温赛飞:“这属于两个问题。”

言佑嘉感觉一路都是最糟糕的答案,只能往更严酷的方向猜测。

温赛飞:“今天的谈话我希望只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言佑嘉叹气,“如果有进展,先联系我,我会转告给我妈。”

一下子从专案组除名,温赛飞闲下来更难熬,尤其临近年关,大街小巷的年味越来越重,同事开始谈论休假的可能性。

如果马霜痕还在身边,他们在一起后的第一个新年会是如何度过?

大概都在备勤,出不去远门,只能祈祷执勤能凑到一起。

马霜痕失踪的时间以小时为单位,然后变成了天,渐渐的竟然用上了月。

温赛飞一直呆在单位宿舍,没回丽海佳园,也没回父母家,前者还保留马霜痕停留一夜后的痕迹,后者他不知该如何面对两老的目光。他没正面跟他们提过马霜痕,估计八卦早已长腿跑到他们的耳朵。

温瑞民和柳英眉都来看过他,除了宽慰,谁也没敢正面提及案子。

柳英眉说:“小马吉人天相,一定没事的。”

元宵佳节,距离马霜痕失踪已40天。

温赛飞已经被温瑞民隐晦提醒染一下头发,不然形象不佳,儿子看着比老子还沧桑。

温赛飞当耳边风,习惯性开启录音功能接通一条陌生来电,习惯性先听后说。

说话的是一条嗲里嗲气的女声,像幼师给小朋友讲故事,接通直接说话。

“你不要说话,听我讲对不对。这里是打洛茶山,好大好大,有两个山头那么大,每天都有很多爸爸妈妈来茶山种茶。对面是另一个国家,看起来很近,但是爸爸妈妈都说要走好远的路才能过去,还要带蓝本本。对吗?”

温赛飞几乎座位上跳起来。

嘟——

对方挂断电话。

再回拨时,对方电话无法接通。

温赛飞匆匆离开家,直奔海城大学,今天正好是他们的开学日。

校门口堵得水泄不通,温赛飞提前在附近停车走过来,从马霜痕的水果机找到了言佑嘉的电话。

言佑嘉按奈不住,往温赛飞停车的方向跑到半路碰上头,一口气还没喘匀。

“是不是我姐有消息了?”

周围人多嘈杂,温赛飞给言佑嘉塞了耳机,“你听听这声音。”

言佑嘉越听越惊奇,“好像我姐的声音,不对,就是我姐的声音,呃,就是有点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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