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一脸诚恳,“回世女,确定没有。”
这事赶得太巧了,当时她刚刚上任,此事正好是淮县前县令处理的。
而更巧的是,前县令是她的母亲。
就因母亲突然故去,淮县需主事之人,她为二甲进士,便被刚登基的女帝封为淮县县令。
所以对于那家酒楼为前太女所有、又在同年赠予刘洋之事,她根本无从得知。
况且后续多年间,这家铺子就没再转过手,她更不会闲来无事翻看房契,以至于完全不知晓这档子事。
还是昨日有人盘下废弃酒楼,她才得知酒楼在最早以前是太女的。
“多谢大人,他日得空,来周府小酌一杯。”
江篱与之道谢。
“世女言重,下官也是实事求是,好,他日定会登门。”
二人上了马车。
安怀清望着县令和蔼笑容,又与之摆了摆手,才放下车窗帘头。
“妻主,县令可有说谎?”
所有事情都太过巧合了,巧合越多便越不正常。
江篱晃首,“她不敢说谎。”
外祖也是二十年来淮县的,如若县令说谎,只需跟外祖核对一下便能知晓。
而且能同外祖为二十年好友的人,肯定不会做出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