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污了身子(1 / 2)

木方瞧自家少郎惊得说不出话来,忙上前应道:“小奴这就带人去逸风院库房。”

江篱大手一挥,木方便同三五一起出去了。

此刻厅堂内的人都懵了。

尤其唐周父子,像是听到了什么离谱的话,一脸不可置信。

“我也是世女的夫郎啊,您为何要如此折辱我?”宋玉双目通红,质问端坐于太师椅的女子。

他好歹也是女帝下旨的侧室,但为什么只有安怀清能得这样多的聘礼,他配吗?

那个贱人知道什么!

他根本不了解世女的英勇!

只有他知道,也义无反顾地爱上……

“折辱?”江篱站起身,看也不看他。

“宋玉,从你在春宴上动歪心思的那一刻起,就应该想到今日。”

“侧室呢、就该有侧室的样子,你还想跟正室同样对待?”

轻嘲过后,江篱不疾不徐地迈步而去。

经过厅堂门口时,驻足片刻,“午后,属于侧室的聘礼自会送来,你可要好好收下啊,女帝下旨的侧室。”

江篱的背影越来越远,厅堂里的人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连礼貌送别都忘记了。

“贱人!”宋玉赤红着双目瞪安怀清,气得全身都跟着颤抖。

“玉……玉儿!”唐周想安抚儿子,话还未说完,眼前突然有黑影划过。

是宋玉晕倒了。

“宋玉!”

“二少郎!”

“呦,这人是咋了?”

“诶呦,宋二少郎气昏喽……”

厅堂内登时乱成了一锅粥,有担心、也有生气的、更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世女请留步。”

安怀清追上江篱。

他……有话想跟她说。

江篱停下脚步,并未回头,语气淡淡,“何事?”

她故意没去看安怀清,也是不希望让他误会,自己做这些都是为了羞辱宋玉,而非他。

“世女可否随我一同过去逸风院,在这儿……不方便说。”

江篱这才回身,目露睥睨地刮了他一眼,“三五会跟着一起清点。”

言外之意是休想引她过去!

“不是聘礼,事关……事关世女颜面,您自己看着办吧!”

安怀清低吼一句走了,还走得又急又快。

他不傻,三五口中的‘世女着意添许多’太过明显,一听便知是为了折辱宋玉。

他要说的又不是聘礼,是别的事……

“不是,他几个意思?”

江篱眼睁睁地看着那抹暗蓝色身影走远,眉角一抽一抽的疼。

这人可从来没给过自己背影,今儿是怎地了?

三六回答,“少郎让您过去逸风院,可能想跟您说会儿话吧。”

江篱撇嘴,“我跟安怀清有什么好说的……”

三六:“……”

那您为何走向后院?

真是的,人就不能诚实点吗!

“说吧,什么事?”

江篱跟进了逸风院库房,看他把所有下人屏退,不禁纳闷起来。

要说什么,怎么还神神秘秘的?

“我……”安怀清两手相互交错,紧扣在一起,酝酿良久,还是没能说出口。

库房霎时间变得安静下来。

一开始江篱还有点儿耐心,坐在装金银的大箱子上等了又等。

后来实在等的烦躁,忍不住催他,“不是让我过来,来了又不说。”

“我……不敢说。”

安怀清把手指关节捏得泛白,心中犹豫不安。

他怕……怕说了这事,江篱只会更加远离他。

江篱挑了下眉毛,拿起一旁托盘上的桃花玉佩,随手摆弄着,“连对簿公堂的事都能做出来,还有你不敢说的、做的?”

别看安怀清只把米行的管事告到京兆尹,实则百姓们心里都明镜似的,分明是他不好上告县女府的人,才去告的管事。

安怀清踌躇再三,用蚊蝇般的声音开口,“如果……我污了身子,世女会在意吗?”

江篱应该不在意吧,毕竟她一向不喜自己。

同时她也会‘在意’,这种在意是女子的劣根性,只是单纯不喜自己的夫郎与人有染罢了。

但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污了身子的人,不配得到世女垂帘……

拿着玉佩的手一顿,江篱依旧垂眸,语气极轻,“谁?”

安怀清没听清,“什…么?”

“那个人,是谁?”女子掀起眼皮,眸底漆黑。

明明她说话声音正常,神色也看不出任何异样。

可安怀清就是不由自主地呼吸一窒,心都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颤着声音回道:“我也不知道……我被倭国人在前街……等我醒来已经回了颐风院,问木方和木楞,他们什么都不说,但从表情看来,我定是被她们……”

安怀清鼻尖泛酸,顿时红了双眼。

他也想以清白之身嫁给江篱。

但事已至此,他无法让时时光倒流,唯有绝望接受。

“倭国?”江篱想到什么,面上有了一丝波动。

“我这副肮脏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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