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没抢,心底那一丝的心虚到底是为哪般?
江篱很气。
为解了自己心虚,便一直盯着某人看。
直至把人看得面红耳赤,低下头去,她才满意。
看吧,任谁被一直盯着,都会心虚,这是正常反应。
这下江篱心里舒坦了,迈着轻快步伐来到安怀清跟前。
走着同时,还由上至下扫视他,来来回回数次,后定格在他那双眸子上。
不得不说,安怀清长了一双顶好看的眼睛,大的像颗杏子,眼尾略弯,浓密的睫毛跟着忽闪,看着水汪汪的,好看也耐看。
江篱目不斜视,大大方方地盯了许久。
久到安怀清快要站不住,浑身都烫了起来。
江篱作甚这样看他?
他能清晰感觉到,江篱微微转动的瞳仁在描绘他眼睛形状。
从眼头至眼尾,再到眼头……不知疲惫。
“同楚礼走的那位,是醉笙楼的花魁。”
留下这么句没头没尾的话,江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