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在医生面前开口,“适量对我没用。”
一开始只用一针。
后面两针,三针,四针……
接下来要用多少,她不知道。
可能要打致死量才有效。
医生哑然,看这位忍耐和意志力奇迹样的病人眼神多了丝怜悯。
“没用就不要再打了,对身体和精神都有害,病人和家属都要多多注意,少碰凉水,切记不要再被外力撞击了,你的腿不是铁做的,就算是铁也会弯,何况是人的骨头,你再强撑它就真的完了。”
医生看到病人家属的脸色,轻叹一声。
“我给你开些消炎和营养神经的药,一周后记得来复查。”
取完药,齐宿拉住她的手,让她止步,拿出请医生开的烫伤膏轻轻涂在她虎口,很轻很轻地问。
“现在还疼吗?”
薛知恩:“你问哪里?”
齐宿:“哪里都问。”
薛知恩:“不疼了。”
齐宿:“真的吗?”
薛知恩:“真……”
齐宿说:“薛知恩,你不要骗我。”
薛知恩盯着他红润要落泪的杏眼,心没由来地一紧,脱口而出一些自认为牢骚、无用的真心话。
“刚开始很疼,好像被踹断了,但你帮我调理过后就真的……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