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之类的都可以……”
“其他地方不行?”薛知恩淡睨他。
“要是你想的话……”齐宿说话磕巴,“也、也不是不行。”
他指尖扯起羊绒衫的衣摆,晕出粉意的眼睑稍扬:“你……想让我脱衣服吗?”
“不想,”薛知恩抬脚踩住他的手,将他半露的窄腰重新遮了回去,眸色冷淡,“你给我老实点。”
“好……”
薛知恩打量着手里的穿刺枪。
她没打过耳洞,自然是第一次见这类东西。
她母亲对她要求严格苛刻,那些豪门宴会要用的珠宝耳饰薛知恩都是几乎没有的。
陆筝曾俯在她耳侧说过:
“男人们用身边漂亮华贵的女伴来彰显自己的地位,而我们知恩只要站在那儿,就是全场最富有最有权势的人,你不需要任何外物来装点,那只会拉低你的档次。”
但我亲爱的妈妈。
我现在就要做尽掉档次的事情。